鲜于辅再次跪拜。 众人都非常理解他的心情。 毕竟打仗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 哪有一冲过来,就屠族的? 可问题是,这些乌桓俘虏,都是大家辛苦抓回来的。 刘辩也说话,充当劳役。 斩杀俘虏,是不详啊! 也会违背刘辩的初衷。 以后队伍就不好带了。 想到这里,张郃忍不住出面,想要阻止鲜于辅的“逼宫”行为。 陈述利弊,给出一个台阶。 然而刘辩伸出手,阻止了张郃的行动。 部下也是需要安抚的! 如果鲜于辅这股气无法宣泄出去,以后说不定会怀恨在心。 就算不敢怀恨,也会心凉。 刘辩不是那种压抑别人,成全自己的人。 “命令是丘力居下达的,冤有头债有主,可是他已经死在朕的手中。” 鲜于辅露出遗憾的神色。 “朕可以把他的尸首给你,任由你处置。” “谢陛下!” 就这样,丘力居的尸首被吊起来打。 鲜于辅一鞭鞭地抽打下去,发泄着内心的愤怒。 部落里,几乎每个人都上去抽了几鞭子。 很快丘力居就血肉模糊了。 他的头颅也被割下来,做成了酒杯。 第二次,鲜于辅亲自到帅帐感恩。 众将非常佩服,竟然还有这样的解决办法。 “陛下英明!” …… 相对于幽州的喜庆。 乌桓联军的日子就难过多了。 丘力居就这么挂了! 大单于还没有当几天。 令人唏嘘不已。 如果丘力居没有继承人,那么乌桓会混乱一阵子。 还好他有一个儿子楼班,就是年纪比较小。 这下子好了,按照乌桓的习俗,少不了一场龙争虎斗。 所幸蹋顿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他统帅着后方的十万步兵。 三王一回来,就被蹋顿请到了营帐中。 “大单于刚刚战死,乌桓面临着巨大的危机!” “所以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共渡难关!” “谁都不能脱离联盟,否则杀无赦!” 蹋顿说得杀气腾腾。 “放肆!就算是大单于在此,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更何况是你一个后辈?”苏仆延不满道。 他就看蹋顿有反骨了。 这个人,有野心。 苏仆延不想跟着他干! 而且新单于年幼,不可能执掌乌桓大权。 代理执政的,为什么不能是苏仆延? “哼!” 蹋顿冷哼一声,道:“诸位不要忘记了,为了联盟顺利,诸位将部族都聚拢到了柳城!” 砰―― 难楼一拍案几,道:“蹋顿,你在威胁我们?” “怎么是威胁呢?我只是提前派人回去,将他们都保护起来了?”蹋顿不知羞耻地道。 “混账!” 乌延骂骂咧咧,却不敢做出其他过激的举动。 踏踏――踏踏―― 营帐外传来脚步声。 “你安排了刀斧手?”苏仆延震惊地看向蹋顿。 “诸位放心,只要谈判顺利,刀斧手不过是摆设。”蹋顿不要脸地回答。 摆设? 窝艹尼玛! 三王在心里暗骂,却不敢说出口。 万一蹋顿发疯,他们三个人都要留下。 “都发誓吧!”蹋顿傲然道。 “发什么誓?” “当然是效忠新单于!” 小楼班昂首挺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