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雁门来报!” 曹昂一本正经地汇报。 “什么事?”刘辩神色一紧。 如此急切,难道雁门出事了? 曹昂脱口而出道: “雁门太守张辽来报,雁门关守将成廉斩杀了鲜卑劝降使者。” 就这? 刘辩盯着曹昂,后者非常不好意思。 “陛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朕知道。” “张太守这是为成廉将军开脱呢。” “朕也知道。” 曹昂突然纳闷了。 “这么点小事,――子修,你摆着一张臭脸,朕还以为雁门丢了呢!” “臣知罪!”曹昂明白了症节所在。 但他并不能理解。 斩杀使者,貌似在历史上,挺严重的。 “死了一个鲜卑人,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刘辩无语。 曹昂长叹一声,解释道:“陛下,这是礼仪问题,现在我军斩杀了鲜卑的使者,以后鲜卑也会这么做。” 以后谁还敢出使? 不是每个人都像祢衡一样,完全不怕死。 刘辩笑了笑,道:“鲜卑,不敢。” 仅仅四个字,曹昂震耳发聩。 “只要大汉一直保持强盛,朕的使者就没有必要卑躬屈膝。” “鲜卑一直处于劣势,他们敢杀朕的使者吗?” 曹昂想了想,鲜卑还真不敢。 不过这杠精,他当到底了。 “陛下,话不能这么说,北方一直是朝廷的大敌。” 刘辩点点头,没有否认。 “大汉的底蕴,又岂是鲜卑所能够撼动的?” “如果鲜卑强盛,那就一直打下去就行了。” “等到他们支撑不住,再派出使者。” 好吧。 曹昂无话可说。 而且在刘辩的统治下,几十年内,大汉没有衰弱的可能。 曹昂决定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陛下,二十万大军已经准备完毕,只等您一声令下!” “等朕有什么用?船只准备好了吗?” 这才是刘辩最关心的问题。 大军要从洛阳前往北方,第一道天险就是黄河。 匠人按照图纸打造船只,目前朝廷有了不少战船。 但这些战船远远不够用。 于是,朝廷又征用了沿岸的一切渔船。 这些准备工作,比大军集结还要缓慢。 “陛下,如今雪水化解,水势湍急,一些小船不敢下河,容易翻船。” 这么简单的问题? 刘辩直接吩咐道: “这还不容易?用铁索将船只连起来。” “过河的时候,全部士卒下甲胄,甲胄和人分开渡河。” “每个人拿着一截浮木,不会水性的,直接用绳子绑住自己连着船只。” “每船安排精通水性的士卒护卫,随时准备救援,这样还能被淹死,那也是命运。” 曹昂连忙去安排了。 这一整,就是一天时间。 刘辩等不及了,命一部分士卒先渡河。 运输船只浩浩荡荡,铁索连环,横河而去。 刘辩看着滚滚黄河水,揪心不已。 mmp的! 还好自己的点子管用,没有瞎指挥。 不然,鬼知道会有多少士卒沉没在黄河中。 流水湍急的气势,刘辩看着都觉得可怕,更别提普通士卒了。 操船的水兵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