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感的防线总是一跌再跌。可我们都知道,无论怎样放纵下跌,那极限依然是存在的,无法消失。 饭毕,我们迫不及待地回到酒店的房间,随着砰——的关门声响起,忍耐了一整天的激情瞬间被点燃。他抱起我旋了一圈,一把将我压倒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然后脱掉我的鞋子,将手覆盖在皮肤上,同时在我的唇上轻轻滋润。 突然间,我感觉小腹有一阵异样的暖流涌过,沉坠坠的,有些隐痛。 穆萨……我轻声叫住他,吞吞吐吐,有些犹豫,你别慌,我好像,好像来了月事…… 啊?他的神色有些失落,侧身倒在了我旁边。我急忙跑去卫生间查看,斑斑红迹映入眼中,果然如此。 走出卫生间,对上穆萨询问的目光,我垂下头,轻声说:对不起。 重新躺回他的身边,两个人都有些手足无措。过了会儿,穆萨突然反转身体,赌气般地在我的皮肤上再次摸索起来。直到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楚地感受到那层棉巾,才悻悻地缩回手,带点委屈的模样。 他欲言又止的失落表情,一下子让我的胸中涌出无限的愧疚。我想起他给我的幸福和痛楚,想起他千里决断的奔赴,想起他动情而垂首的挽留,突然十分痛恨自己不能满足他。 他望着我,眼里,脸上,身体中,都是汹涌燃烧又强烈克制的火焰。美好的时光迅疾而逝,我还能为他做什么呢?我还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呢? 于是,我俯下身,虔诚地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低下头张开嘴,臣服于他男性的身体。我对这件事毫无经验,只是想让他开心和满足。 这无望的感情是泥潭,陷得越深,未来越稀薄,就越想要尽我所能予他欢愉。这段爱情,我从最初的抗拒、逃避,到之后的克制、隐忍,再到如今的贪享、放纵,我点滴改变,步步深入,岌岌可危地沉沦着。 我缓缓深深地啜拾着他的核心,穆萨惊讶了几秒,很快回过神来,两膝开始颤栗,把头向后摆去。震颤的最高点,他嘶哑着喊了一声cece,像是根植在灵魂里的声音,很遥远,又很贴近。 你真好。结束后,他抱着我,咬着我的耳垂,微微喘着气说。 我笑了笑,纵然我的**并没有得到纾解,但能让他满足,我很乐意。只要他能拥有淋漓的享受,我也能从中获取内心的安慰。 草草冲了个澡,没有把头发打湿。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半。 要回去了?穆萨拥紧我,恋恋不舍。 嗯。我亲了亲他的嘴,明天我再来找你,你可以查查你想去哪里。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他说:我想去竹林,就是上次和你看中国电影时的竹林。那电影叫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 《卧虎藏龙》。我答。 对,就是这个,你曾说过陪我去的。他半带着威胁说,你要是不来,我一个人语言不通,在重庆没法生存的,你可不能把我丢在这里不管。 我再次亲了亲他的嘴,柔情蜜意:当然不会,我明天一早就来找你。我保证。 好。他终于笑了,放心地松开了我,晚安,明早见。 晚安,穆萨,明早见。 此时,我信誓旦旦地对他承诺,从口到心都真诚无疑。却没想到,第二天早晨,自己竟真的爽约了。 晨光熹微,雾都初醒。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精精致致地打扮洗漱,满心惦记着尚在酒店的穆萨。待我整装待发准备出门的时候,却突然被爸爸拦下。 他拿着手机,表情奇怪地问我:汐汐,你昨天是不是用了车? 是啊。我愣了愣,强装镇定地说,我给你和妈妈发了短信的,同学请吃饭。 爸爸仍然紧蹙着眉头:吃饭这么远吗?怎么把车开到机场高速去了?那边荒无人烟,哪有什么饭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想狡辩:不会吧?看错了吧? 看错了?那你看看这是什么。爸爸把手机递给我,我心神不宁地接过,发现是交通局的一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