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是由于要上课,父亲是工作在身,耽误不得,我们两个男人临行前,和母亲在外婆家告别。 外婆家种了很多栀子花和梨花,说是大姨二姨出生时,外公所种。 只可惜母亲名字中的苁,这种药材长在沙漠之中,外公就没法下手了。 当时梨花绽放的时节。 我和我母亲说着话,说着说着我爸就不耐烦了,给了一百块钱打发我让我去买矿泉水,呆会儿在路上喝。 我心说,不能一起出去时,在店里再买吗,但我知道他是借口,要和我妈偷着接吻了。 果然我一出院门,留了心眼,回身趴在月亮门边一瞧,我那爸爸,跟外婆讲得故事中的那头饿狼一般,叼着我妈嘴,急吼吼压门框上,脑袋转来转去,吻不断。 唉,少儿不宜。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二姨的故事请收《除恶》,不要被名字吓到,是个强强爽文。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arbres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爱看书的嘁嘁喳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hp 3瓶; 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1章 正文完结 成长过程中特别遗憾的是, 没见到他们自己的亲生孩子。 那是我十岁的时候,也就是三年前, 我妈妈已经二十九了。 她有点着急。 在对待孩子问题上, 她一直被动,因为抑郁症情况虽然大为好转,甚至从外表上看,她完完全全在我父亲的呵护下是一个绝对健康的人, 但我父亲不允许她彻底停药。 因为听说我祖母就是在擅自停药情况下不幸离世。 父亲对此相当严格,多次慎告我母亲,孩子的事他不急,甚至根本没有兴趣,他从小就不是个爱孩子的人, 何况他们现在已经有了我,他不需要再有孩子了。 可能这最后一句话刺激太过强烈,母亲当场哭了。 她其实很少哭, 即使和外婆她们相认,也没哭过一次。 然而那次在我父亲面前, 她哭得好令人心疼。 父亲手足无措, 抱着安抚了好半晌,才柔声告诉她, 他真的对孩子没渴望, 也已经和北京的爷爷太爷爷说过,他可能会丁克。 两位老人已经同意了他。 所以请求她不要再在意孩子的事情。 母亲是相当震惊的,因为她不知道父亲已经过去北京, 惊动了两位长辈。 甚至他是什么时候去办得这件事,母亲都一无所知。 父亲告诉她,他早几年前就和北京商议好了,不要孩子,大概是他们结婚前的事。 母亲哑口无言。 但是一如我之前所说,她是个固执的人,母亲怎么可能就此放手。 她先打电话回娘家,告诉了外婆这件事。 我外婆,众所皆知为生儿子连生三女儿的了不起妇人,自然对传宗接代这事极为看重。 我母亲电话一去,第二天我外婆就飞来了蓉城。 在岳母大人严厉且痛心疾首的严防死守下,我父亲失去了崇高无上的地位,对老人家和声细语,外加尴尬无比地朝我母亲投去了n个无奈的求救眼神,我母亲视而不见。 在饭桌这头,只顾喂着我吃饭,天知道我当时都十岁了,她还喂个啥呀,边喂还边和我父亲赌气,说着台词,说什么好久没体验喂养婴儿的乐趣,十分怀念之类的。 我都晕了…… 我父亲也差不多跟我同样的表情。 吃完饭,外婆大人拦门一站,不准父亲出去会友,说春宵苦短,早些休息才好。 我父亲尴尬到耳朵根都发红,被岳母大人轰回来,乖乖回到主卧就寝。 当晚,外婆私下问我,不久我就会迎来弟弟或者妹妹,高不高兴? 我当然高兴。 但是我对迎来弟弟或妹妹这件事持怀疑态度。 因为第二天晨起,我发现我父亲脸色十分愉悦,而我妈脸就很沉了,一言不发吃着父亲做得早餐,刀叉在盘子底部割得哐哐响,可见内心恼怒度。 后来父亲送我上学,我在车里问他到底会不会有弟弟妹妹,他就很高深莫测的说,会有。 那早上母亲为什么不高兴呢?我又问他。 他就笑,笑地趴在方向盘上,也不知道他乐个什么,就神秘说了句,晚上回去别让妈妈碰冷水。 我瞬时就明白了,我老妈那是来例假了,生物课本中清楚说明了例假是在排卵期之前,没有卵子的降生,是不可能和精子形成胚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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