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对她报以微笑。 温尔在上楼时,一直在想一句话,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说的就是林斯义。 希望他坚持到底,别让她失望,没错女人,尤其她这种有病在身的女人,对男人的要求就这么严格,只许她放火,不许他点灯。 “脱。”包房很安静,是间套房,外头的长桌上摆满倒塌的酒水,可见之前的糜乱。 所以温尔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望着里间内的情景时,那两人对她的细微动静毫无察觉。 楼下有吵杂的音乐微微入内。 是房间内开着窗户的原因。 没有开灯,只有外间的灯照射到里面。 有个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背靠着窗户而站。 头微垂,手指已经解到衬衫纽扣中的最后一颗,他可能犹豫了,所以面向他站着的女人咄咄逼人。 “不想听了?”对方艳丽的笑声简直让人头皮发麻,炫耀着的口吻念起来:“温温,展书佳,希望你以后的人生都是美好,不要怕,阿姨会在天上守护你……” “……”温尔一瞬间泪眼模糊。 她是个不常哭的人,但病后,眼泪总控制不住,即使她现在是在无比的愤怒中。 “脱一件,我就念一段,你赚了。”左曦疯笑,“你妈写了整整一页呢,密密麻麻,都是对她说的话,不听就算,现在你可以走出去……” 她话音落。 男人停滞的手指抽出了衬衫下摆,从长裤拖出。 即使他动作仍然很慢,却另要挟之人十分满意,“斯义,不是我逼你,是每个人想得到一些东西都要付出代价,我当时只不过载了温智鑫一程,还是被要挟的呢,你就对我那么狠,把我送进牢里,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想,明明你都跟我鱼死网破了,为什么又突然找我?出狱后我就明白,原来温尔疯了,和你妈一样脑子不好了,哈哈哈哈,报应!” “住嘴……”他可能牙关都在怒,因而隔着一段距离,温尔都体会到他的愤怒,和痛彻心扉的无奈。 “我要报复你,是你让我名誉扫地!等做完,我就把片子收藏起来,看我心情,然后寄给温尔好不好?”她又笑,“斯义,快脱吧,我先摆好相机。” “左曦,你确定不需要去看医生?” “不需要。我这是因爱生恨,不是脑子不好,和你女人不一样。她是真会自杀的,而我们正常人只会报复外人,不会伤害到自己是不是?尖刺朝里头长的刺猬,说得就是她呀。赶紧拿到遗书,她至少能得救一半对不对?” “我妈还写什么了?”他开始质疑,“可能是你胡编的呢?” “不要怯场呀斯义,你是男人,让我看看你硬得一面,果决一点。”见他不动,她不摆弄相机了,朝他走近,一边走一边脱高跟鞋,诱惑似的念:“我知道了温智鑫,他是一个坏人,难以想象你儿时所遭受的痛苦,我的温温,感谢你来到我们家,让我们照顾你……” “够了……”那人听不下去了。 坏人却朝他逼近:“怎么够呢林斯义?她需要看到全部,不然也跟你一样怀疑是我编的,那怎么有治疗效果呢?脱吧,不然我帮你?” 说着就伸手。 林斯义宛如任人宰割的鱼肉,不声不响,沉默以对,如果温尔没有看到他垂在身侧握得指关节近乎发白的拳头,她可能就要误会他在享受了。 “林斯义!”她重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