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怕林斯义听见。 左曦一如既往不可一世,所有人都要听她的口吻:“她人都跑了,和她哥同流合污,你们还替她说话干什么?” “你再说一遍她和谁同流合污!”关城的声音。 “我不止说了他们同流合污,还要说她跟他哥乱.伦,底裤都他妈没穿一条!” “你不是女人?你洗澡时穿底裤?再泼脏水现在就掐死你!” “你掐……咳!” 关城下手真狠。 他将左曦掐地翻出白眼,高贵大小姐形象一去不复返,甚至舌头都吐出来。 窦逢春天崩地裂闷吼:“你也疯了!!” 他将关城撞开,然后面向跌坐在地上,眼泪狂流,猛咳不止的左曦,“姑奶奶你也少说两句!!” 左曦眼泪是被掐后的生理性反应,她并未真流泪,反而气焰不减,指着关城:“我马上就报警,监控和痕迹能作证,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报!”关城不受威胁,反笑,“刚好让林斯义知道你这种女人嘴巴是有多毒。” “你……”报警免不了事情来龙去脉要复述一遍,左曦觉得难以启齿了,她晃着眸光,冷笑了两声,“行,是我说得过分了。我活该。但有人明明做的更肮脏,你们就视而不见吧,反正总有一天你们会被现实打耳光!” …… 左曦配不上林斯义。 急于求成,面目可憎。 温尔希望他以后找的女人不仅家世好,家教也好,祝福他吧。 从那方拐角处离开,温尔到医院后门停车场内寻找着自己眼熟的车。 她知道该把背包交给谁了。 只是财物众多,她找到那辆奔驰之后,仍是寻了一个僻静之处站着,直到看到穿黑色大衣的男人从住院部出来,往这边走。 她于是先他一步,将包放在车前盖上,然后默然离去。 …… 关城看着那个凭空出现在自己车头的背包,上头一层雪花没染匀,依这种大雪纷飞的程度,绝对是刚放下没多久。 他活动了一下颈项关节,心头不知是该感谢她的信任,还是笑话自己的愚蠢,如果这种情况下,都跑到他眼皮子底下,他还能让她溜掉,他就不姓关。 然而事实证明,一如这三年他无数次起誓不再看她,还是会一趟趟往航校跑,看她的开学典礼,看她和同学们上体能课,看她住的那栋宿舍楼下的那颗玉兰树花开花落…… 他对所有关于她的誓言,失败的都是他自己,除了无数次不姓关,他还无数次当过畜生,这一次也不例外,眼看着自己又再次失去姓氏,他焦急的在雪地中请求,几乎低声下气,喊着她温温,叫她出来。 “不要作践自己!”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 要不然就是你还有大好前程,你最爱的飞行事业,你曾喊过的掉血掉肉不掉队宣言,怎么能忘了,怎么能抛弃自己? 四周悄无声息,冰冻的大道上的脚印再次被白雪覆盖。 关城不知道自己拎着那只包跑了多久,最后一无所获,火冒三丈将包砸在地上,朝四下怒吼:“我不会帮你把这个交给他!自己出来!自己面对!” 无人响应。 他咬牙切齿捡起包,撂下五个字:“我说到做到。” 但是关城不知道自己能说到做到多久,他对她向来没有底线,食言也是家常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