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军中就显得健硕不显老。可毕竟年纪在那里。” “依着臣妾的愚见,朝国新帝与先帝不同,万一有什么摩擦,祖父因年迈而错失了战机,岂不是害了大懿?臣妾料定,要是朝国没有动静,祖父定然如今不说告老。” “爱妃此言,倒也有些道理。”齐怿修笑了笑:“爱妃果然见多识广。” “瞧皇上说的,臣妾虽然不才,也是生在将门。自小也听些东西。”沈初柳笑道。 “嗯,既然爱妃这般说,倒也有几分道理。朕是委实舍不得静安候啊!”齐怿修感叹:“大懿朝有静安候,真是叫朕安枕无忧啊。” “这话臣妾回头转告祖父,只怕是祖父听了,要老泪纵横。最难得,就是君臣相宜了。”沈初柳眼眶也红了。 “罢了罢了,到把你惹的难受起来,不说这个了。朕瞧你十五时候的装扮极好,那项圈也好看,回头朕再叫人给你做几个不同的去。” “皇上赏赐臣妾是好,万一别的姐妹也觉得好呢?皇上可就要出一大笔银子了。”沈初柳笑道。 “促狭,朕只给你还不成?旁人不给。”齐怿修捏捏她鼻子,也不吝啬哄她开心。 “那皇上可说好了,臣妾就指望着您给的好东西去显摆了呢。”沈初柳笑盈盈的:“回头叫她们气着去吧。” “出息!琰儿睡了?”齐怿修问。 “没那么早,自己玩儿呢,抱来给皇上看看?”沈初柳问。 齐怿修点头,很快,六皇子就来了。 他倒是认识人:“护皇。” 叫了父皇,又觉得少了啥,半晌了,齐怿修都没盼着了。 他又忽然:“护皇安!” 齐怿修被儿子逗笑了:“这孩子……” “怎么口齿还不利索?什么时候好好叫父皇?”齐怿修捏孩子头上的小啾啾。 正好六皇子一转头,小啾啾上的红绳子就被齐怿修拽了下来。 六皇子还没什么,皇帝他老人家愣住了。 怪尴尬的。 沈初柳噗嗤一笑:“没事,他头发又多又顺,经常掉。”谁叫这个时代没有皮筋呢? 只能用绳子,这么小,也不敢用什么发簪,所以只能这么一天掉八百次了。 只不过,被自家亲爹扯掉了还是头回。 六皇子顺带就摇摇头,不在意的继续玩耍起来。 齐怿修带着些不自在的将那红绳放下来。 六皇子很快就跑回去了,他才不要老实呆着。 齐怿修看着胖乎乎的儿子道:“琰儿就是活泼。” 沈初柳点头:“是啊,吃的多跑得多,也好,身子好一点,壮实一点最好了。” 如今宫中的孩子,基本都算身体好。三皇子也渐渐养的不错了。 八九两位皇子都是健健康康的。 尤其九皇子,竟有七斤重,也难怪贞充仪生的艰难呢。 当夜,齐怿修自然不会走,沈初柳被他又欺负了一回,没忍住在榻上恼怒:“皇上怎么就这么……” 齐怿修也不问她要说什么,反正就镇压再说。 齐怿修想,朕还想问你呢。孩子都生了,朕怎么就不厌烦呢? 这女人真是……你就远不了她多久,远着心痒痒。 次日一早,齐怿修竟是笑着赔礼:“爱妃莫要恼,朕叫人给你做项圈去。” 沈初柳失笑:“皇上可真是,榻上的事了,还要说。”说着起身抱住皇帝脖子:“皇上可不许给旁人,要是还有一个人有,臣妾就不能炫耀了。” 齐怿修摇头:“行,朕都满足你。不过今日下午,自己来太极宫找朕!伺候笔墨。” 沈初柳…… “是……”我可真是,我谢谢您,毕竟侍寝机会旁人还想求呢。 凤藻宫请安,众人看着打扮的漂亮光鲜的沈初柳,心想这景昭仪,今年的侍寝又头一份了。 初五就去太极宫呆了一天,十八又侍寝了。 沈初柳进去,先给已经到了的康德妃,顺妃和谨妃请安。 “康德妃娘娘安,谨妃娘娘安,顺妃娘娘安。” “起来吧。”康德妃笑道:“瞧,景修仪就是会打扮。怪道皇上喜欢,我瞧着也喜欢呢。” 顺妃忙捧场:“是啊是啊,景妹妹生的好,又会打扮,确实是叫人见之忘俗呢。” 顺妃对沈初柳印象好,又加上她本身是个没本事的软和人。自然不会说不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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