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倒酒。 打人需留三分力,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用尽全力。 呼韩邪眉头轻蹙,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出声。 待且鞮渠一拳快要击到牛继宗脸颊上的时候,他突然往旁一跳。 且鞮渠警觉,被愤怒充斥的脑子连忙冷静下来,他身子一蹲,使了招千斤坠,想要稳下身子。同时,举起双臂死死的护着面门。 可惜,牛继宗没有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和防御的机会。 只见他怪笑一下,猛然从后面飞起便是一脚,嘴中大叫道:去你娘的蛋蛋。 噗通一声—— 且鞮渠被牛金重重的一脚踢飞,直接摔出好十几步远不止,还在地上翻滚了好几下。 好! 老牛做得棒! 喝彩之声轰然爆发,将军们拍案叫好。文官们矜持地笑着,但脸颊红润,好像吃了什么大补品似的。 李敛眼前一亮,不动声色地伸长自己的右脚,脚尖微微向上。 正好,且鞮渠的头脑翻滚到李敛的案前,脑门直接与李敛的靴子来了个亲密接触。那靴尖铁皮可比他脑袋硬,一下便给且鞮渠开了瓢,顿时血流如注。 李敛今天把林寒带回自己府上后,就直接一身戎装去了天策府如往常般训练天策将士和处理文书。待得时间差不多,他才直接在天策府换了一身衣袍,就进宫赴宴了。身上的袍甲是换了,但脚下的战靴有衣袍遮挡,他也懒得换了。 他脚下蹬着的可是【天策?定国套?应塞靴】,由上好的黑色牛皮洒上石灰,置于日下晒干后制成,靴尖还用铁皮包住,坚硬无比。 啊哈哈!牛继宗这厮还要缺德地放声大笑,咧嘴道:这是踩了多少狗屎才有的运气,满殿上就统领一个人穿战靴,你偏偏就要往他靴子上撞。蛮子就是蛮子,想法不同凡响,我老牛今天见识了。这一口忒无耻的说话,让太上皇和有些年纪的老臣子都回想起当年朝堂被牛金支配的快感。牛金真真的是后继有人,虽然身死,但精神不灭,永永远远的在他的子孙之中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下去。 且鞮渠晕头转向,失去战斗力,只懂得捂着脑门哼哼唧唧的道:你…中原人卑鄙…我…大匈奴的勇士…#*$!%#$^*!#……之后的说话都转换回匈奴话,不过不用特意去听,李敛也知道大约是些骂人的说话了。 牛继宗牛眼一瞪,大声喝叫道:再吵!?再瞪!?信不信老子把你的舌头拔.出来、眼珠子挖出来!!配合身上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肌肉,更显狞狰丑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