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但你肯定缺钱。” 男人日,被她说中了。 今天到场的跟拍就有五六个,他根本不是对手。 男人只能同意,然后他们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进行交易。 在交易之前,骆戈和钱多多敏锐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让容炎等人赶来帮手,确认没人监视才进行交易。 他们这才知道,这一条信息链涉及的人和事有多可怕。 跟拍跟娱记有密切联系,一般娱记碰到被封锁消息的时候,为了满足自己八卦的心,会让不受管理的跟拍去拍现场,然后回头收购跟拍的消息。跟拍当然不止卖娱记这一方,他们会把同个消息卖给不同的人,其中有当事人本人、当事人家属、经纪人、经纪公司,甚至还有想要遮掩事实的幕后操控者。为此,他们手上是有很多圈内人的联系方式,只要是事件发生时的在场人,他们都能联系得上。 谈芳这件事既然有人想压住,娱记自然就会让跟拍出马。 跟拍拍到那安出现,当然就会联系那安的经纪人,让经纪人出钱,他给经纪人现场直播那安的现状。经纪人肯定是受到了某种指示,不能把这个消息外传,知道那安在医院后,就会担心那安把消息传出去,所以她就不得不给钱跟拍,以获得那安的现场录像。 黑。跟拍真的是黑,站在道德舆论的灰色地带,用这种不道德的手段获得利益。 钱多多拿到跟拍的手机后问他“就你所了解到的消息,谈芳出事前他去过哪 里” 跟拍无奈地说“我所获得的消息是,她去过中置路,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又是中置路。钱多多想起第一次跟古旻有交集的时候,就是她跟踪谈芳到怡然餐厅偷听之时,那时候古旻提过准备在夜间办秀场让谈芳到中置路最大的展厅等他。 据她所知中置路都是酒吧,没有最大的展厅。在那之后她就对此起了疑心。那条路到底有什么东西如果仅仅是酒吧的话,确实也符合谈芳身上有香水和烟味的特征,但那安既然没有闻出酒味,说明谈芳并没有喝酒。 去酒吧不喝酒,这就很奇怪了。 钱多多从跟拍那里没再获得更多的信息,就让跟拍回去了。她把目前所获得的信息记着下来,再问那安“应酬的时候,你还记得有什么人” “很多人我都不认识,好像都是大老板,凭我的咖位,那些大老板平时我都没有接触过,所以也认不得。”那安拧紧眉头想了想,“就记得有一个人是左撇子。他是跟谈芳差不多同一时间来的。” 古旻。钱多多跟骆戈对视一眼,如果是古旻在场的话也难怪消息会被封锁了。她再问“你们在哪个地方吃饭” 那安说“怡然餐馆。” 又是那个地方。 “谈芳来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或者她在用饭期间,除了脸色不对劲,还有什么症状。” “感觉她眼神不太对劲,”那安说,“简直像吃什么一样,特别兴奋,对了,她脖子上还有一道红色的痕迹,可能是吻痕。” 兴奋,吻痕。 钱多多把这两种元素结合到了一起,想到了一种很可怕的可能性,但她不敢乱猜测,只能岔开话题说别的。 这时候,那安的经纪人来了。经纪人的高跟鞋跟在走廊上难听地摩擦着地板,她一来就抓住那安大声喊“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走,不准待在这里,今天你什么都没看到,知道没有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圈里活下去,就闭紧你的嘴巴” 钱多多出面说“你好,她是来陪我探望我的老师的,难道探望老师也不行” “你要自毁前程,不关我们的事,别拉我们下水。”经纪人粗鲁地指着钱多多,“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在调查什么,好心劝你一句,有的事情不该管的别管,否则丢了什么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说了,她只是陪我来探望老师,你越是这样张扬,也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钱多多低声提醒她,“这里还有很多人盯着,你不管不问,让她陪我去他们老师,就没事了。” 经纪人想了想,意识到周围确实有很多人在盯着她,只能咬牙同意。 四人一起走向傅觅的病房,钱多多和骆戈边走边观察周围的人,并使眼色给潜伏在附近的容炎等人。进了病房,钱多多三言两语跟傅觅说了事情经过,傅觅也明白,装作跟那安很熟的样子,跟那安和钱多多说话。 骆戈一直盯着手机,过了十分钟,他跟钱多多说“外面人都 清理干净,消息全部买断。” “但那安到这里来的消息肯定已经被知道了,”钱多多拧紧眉头,“我没有想到事情那么严重。”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