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难闻。 一个个巨大的铁笼里,全都是“人”。 不远处还有个血池,血池里面漂浮着点儿残缺的肢体。 听到动静,笼子里的人一个个都抬起了眼,看了过来。 整间私库像是一下子活了过来,所有人都扑倒了笼子门口。 被这么多人盯着,乔晚顿时毛骨悚然。 关了这么多人在私库 菩萨会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笼子里的一个个人,有男有女,有妖也有精怪。 有的完好无缺,衣着还算整洁,有的缺胳膊断腿,笼子里流了一地发黑的污血。 忽然之间,一个笼子里传来哗啦啦一阵铁链声响,一阵喜极而泣的声音随之而来,“你!!你不是菩萨会的!你是谁?!” 乔晚抬眼一看。 在一间笼子里找到了之前在街上看到过的白荷花。 白荷花没了在街上的神气,整个人狼狈不堪,看上去快崩溃了,一看见乔晚打扮和菩萨会的人全不相同,就跟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快放我出去!我把灵石法器都给你!” “快啊!!” 乔晚握紧了钥匙扫了一圈,“知不知道一个叫江凯的男人?” 白荷花:“快放我出去!” 乔晚:“你看没看到一个男的,大概二十多岁,很瘦,额头上长了三颗痣?” 白荷花:“没看到!你快放我出去!你要是放我出去!到时候灵石随便你用!” 一看问不出个所以然,乔晚抬脚就走。 绕着私库走了一圈,终于角落的一个笼子里找着了青年。 人已经昏死了过去,倒在了笼子里。 乔晚放出灵力探了探,松了口气。 还好,还有气儿。 收回灵力,乔晚把钥匙捅入了锁眼。 一转。 转不开。 乔晚脸色一沉。 这钥匙是她从谢行止那儿拿的,没想到只能打开私库的门,但打不开铁笼的锁。 看来萧家的和谭天骄,对谢行止还不是完全信任。 “道道友” 身旁几个笼子里关着的人忽然出声。 乔晚扭头一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你是来救人的还是来拿人的”说话的是一个中年汉子,但下半截腿已经全没了,空荡荡的一片,只剩下了上半截身子,脏器血淋淋地拖了一地。 但就算这样,他还活着。 乔晚沉默了一瞬,收起了钥匙,“救人。” 男人还活着,他面相生得文雅,神情疲惫。 望向乔晚的眼里满是绝望,又隐约含着抹希望之色。 “那那道友能顺便带上我等吗?” 来之前,她是没想到会是眼前这么一个光景。 她只是来救江凯的,救不了这么多人。 对上这双眼,乔晚喉咙发干,竟然说不出一个“不”字去摧毁男人眼底的希望。 乔晚顿了顿,“救人。” “都救。” “你等会儿。”说着,乔晚抬脚走到了白荷花那笼子前。 “说吧,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被关进来的?” 刚刚看见乔晚掉头就走,白荷花也有点儿怕了,识相地没大喊大叫。 “我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你们救了我的命,到时候我会让家仆给你们送上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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