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尚书笑着道:“见到李清言心情好了,自是走了快了。这样吧,你进去听说,老儿和清言去下几盘棋可好?” 王达有些不情愿地道:“难不成,你们出来玩,老子一人听说书?” “难不成你要与我下几盘,这敢情好啊,走走走……”曹尚书说着便将他拉了进去。 王达推辞着:“还是别了,您老也知晓我这两下子是不,我听……听。走的时候与要过找我啊。” 曹尚书回头应了一句,好。便与李清言走上厢房的方向去,李清言到:“晚辈本以为自有三公子才会如此,没想到大将军也是这般。” 曹尚书捋须而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三公子不是池中物啊。” 李清言笑了起来:“整个江陵城怕是只有曹老才会这般说了。” “明人不说暗话,你不是也知晓?” 李清言恭敬作揖:“曹老说笑了,晚辈自偏远之地来,哪里晓得三公子是那样的。” “你小子心里如明镜,还说些谦虚之言,老夫看三公子都被你吃死喽。好了好了不说了,待我二人对弈几盘再说。” 说着二人已到了厢房,厢房内熏香溢出怡人怡情,棋盘也已准备好,曹尚书持黑子,李清言白子。一来一往,一围一攻。第一局倒是李清言赢了。曹尚书看了看棋盘:“老夫竟然输了半子!小子可以啊。再来哈哈哈。” 二人不知下了多少盘,唐小六已在一旁睡了去,对弈间曹尚书又说了一个笑话:“前面有个书生唤作杜连城,说是别人用了他的文章,那人还是当时殿试三甲,你说可能吗?被圣上关了几日,又出来闹,又被关了。如今算算也是快两年了。” 李清言面色迟疑,杜连城?难道是他认识的杜连城吗,他问道:“曹老说的可是,住在城西的杜连城,今年一十又八?” “正是!难道你认得此人?” 李清言笑着点头:“他与我打小便相识,想必不会说话。晚辈想,也许正是那人用了他的文章。” 曹尚书放下手中的黑子,笑着到:“叶无心怎会用他的文章,那可是殿试用的,是死罪呐。” “叶无心?” 曹尚书抬头看着他:“你也识得?” “据在下所知,叶无心与杜连城是同窗。不过之后叶无心便拜师于李丞相了吧,不知晚辈说的可对?”李清言将白子放下,又撅了一口茶道。 曹尚书想了想:“这个老夫到时不知。叶无心该是十年前便是丞相的学生,怎会与杜连城同窗呢。” 李清言落了最后一字:“曹老,您又输了。叶无心十岁前,在一家私塾,曹老可以去查证。” 曹尚书有些为难,此事早已尘埃落定,而也无心如今官位也不低,若是真的。怕是其中利害牵扯多人呐:“嗯,容老夫想想,此事怕是要丞相出面才行。” 话语刚落,外边吵闹起来,只见王达突然闯了进来,还捂着自己的脸:“让我躲躲。” 曹尚书笑道:“难道你还有怕的人?” “我不是怕人,是怕惹事!” 据王达所说,在外边闹事的人乃蜀国六皇子刘泽,这个六皇子别的不会,闹事和王少卿比起,有过之而不及。闹事也就罢了,还是乔装,乔装也就罢了,一个侍卫都不曾来,这不被人五花大绑抬走了。 曹尚书道:“对,这要躲,若是被六皇子缠上,可是要倒霉几年。” “是吧,你也这么说。不对,他刚才茶水中被人下了药,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要不要跟着过去看看?”王达猛然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