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速度太慢,恰好比利的运动飞机还停在渔场,秦时鸥就占用了他的飞机,伯德驾驶直接开向汉密尔顿。 一路风尘仆仆赶到了小镇农场,刘姝言左手拉着朵朵右手抱着孩子等在门口,脚边是几条强壮的恶霸犬。 恶霸犬长大了,一改曾经的娇小可爱,变得霸道成熟起来,它们吞吐着舌头蹲在周围拱卫着刘姝言母女,本能的就能给人安全感。 秦时鸥下车后先搂着朵朵‘吧唧’来了一口,小丫头看起来很惊惧,俏脸色泽苍白,两个大眼睛眼神茫然而无神,反手搂住秦时鸥的脖子后‘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呀?”秦时鸥用食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嬉笑道。 朵朵一边搂着他一边哭道:“爸爸、爸爸被他们抓走了!” 听了这话,秦时鸥脸色难看起来,问道:“当地骑警暴力执法了?” 来到加拿大后他是充分认知到了一个真理,天下乌鸦一般黑,在国内的时候公知们只会攻击国内警察城管们执法不够文明,其实外国警察执法更暴力! 在北美地区这种移民国家尤其严重,加拿大和美国的警察以白人为主,他们在执法的时候对待有色人种如黑人、墨西哥人、拉丁美人和亚裔的时候尤其暴力。 甚至加拿大在今年早些时候特意出台了一些法规,目的是约束执法人员的暴力和色情,有时候骑警们会趁机侮辱女性嫌疑人。 刘姝言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也不算吧,只能说强制带走,起初态度不算坏,后来狗狗要撕咬他们,才发生了一些冲突。” 秦时鸥说道:“那我清楚了,行了,这件事交给我,你照顾好孩子就行了,我带朵朵去看看。” 带着奥尔巴赫,他去了汉密尔顿的城区警察局,这是一栋很古老的传统欧式建筑,街道外停靠着一辆辆警车,时不时有人从警车里拖出一两个人送进警察局。 秦时鸥疑惑道:“不是说汉密尔顿的治安最好吗?怎么就看这一个警察局,就有这么多案子?” 奥尔巴赫路上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没说话,听了秦时鸥的问题,他说道:“从昨天开始,汉密尔顿展开了打击独品犯罪的行动,这些人都和这次行动有关。” 秦时鸥心里出现不妙的感觉,问道:“这次行动,不会和那个因为芬太尼受害的孩子有关吧?” 奥尔巴赫点了点头道:“是的,即使不是直接关系,那也相关。” 车子在警察局门口停下,秦时鸥没有直接下车,他考虑了一下,说道:“这样,我们先去医院看看那个少年,老爹,能找到他的位置吗?” 奥尔巴赫道:“我打个电话问问。” 副驾驶上的伯德摇摇手机道:“用不着,新闻上有报道。” 汽车掉头转向至汉密尔顿的医学院第一医院,秦时鸥在门口买了一束花和一个漂亮的果篮,找到服务台一问就问到了那个因为吸了芬太尼而进入医院的少年的病房。 少年病房比较豪华,是一个大单间,门口放了很多的花朵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