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瘾的,简直是职业选手级别的。” 李瑞希的桃花运一直不错,作为老师子女,从小放学后就爱去李柏年班上做作业,有时候耍赖不想写,便软声求求师哥们师姐们帮忙,大家看她可爱,都爱逗她,写作业不在话下,等到初中高中后,那些师哥们看她的眼神明显不对,很多人偷偷给她写情书,付明宇给她的符其实她根本用不着,她身边不是没有桃花,她只是在他那里屡遭滑铁卢。 如今放弃了,倒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应到背后迫人的视线,她回头与秦烈四目相对,秦烈眸色发沉,看不出情绪。李瑞希淡淡地勾唇,视线并未多做停留,往常这双眼睛注视他总带着盈盈笑意,如今却一片清明,再清醒不过,好似大梦初醒,质疑从前荒唐。 秦烈忽然知道,在这双眼中,他和向兴陶景明已然没有区别。 他秦烈失去了在她这里被特殊对待的资格。 向兴笑了:“听说你俩翻篇了?” 那种并不陌生的烦躁又来了,这段时间他一直这样,做什么都烦,好似心里总压着事,秦烈歪着头,一根烟抽完又给自己点了一根,语气很淡:“她说的?” “严蜜说的,叫我今晚多带点单身男青年来,在场的都符合要求,我看龚承弼比以前认真,恐怕是要认真追了。” 陶景明给秦烈倒了杯酒,“真不喜欢?” 秦烈抽了口烟才说:“她跟了我什么都得不到。” “也是,那就让她跟别人吧,龚承弼的条件你知道,几辆跑车,还有一辆兰博基尼,平常花钱大手大脚,对女人花钱也舍得,把李瑞希交给他你就尽管放心吧。”陶景明笑笑。 秦烈睨他,“故意刺激我是吧?” “哪能啊,我都猜到你跟她说了什么,是不是说自己没什么能给她,工作危险又没时间陪她?” 包间窗户打开,冷风灌入,这支烟烧的很快。 陶景明的声音伴随着风有些模糊,“秦烈,你这人就是这臭脾气,从来自尊心就强,你总说自己没什么能给人家,那你有没有问过人家要什么?要我看那些都是假的,你秦烈什么时候被那些俗世的条件束缚过?你想爱一个人谁还能拦着你不成?你就是被惯的,受刺激少了,现在人家死心了,正好我身边有几个条件不错的,改天给她介绍介绍,你也好放心了。” 秦烈冷了眼,“不许。” “你凭什么啊?你又不是她什么人。人家能对你好对你笑,也能对别人好对别人笑。” 对别人好对别人笑?就跟对他那样? 秦烈这次没答,只把烟搁在烟灰缸上,点了点。 玩了一阵子,场地转移到了台球厅,梁潇潇今天心情不好,一直骂江屿森狗男人,把对男人的恨发泄在台球上,打的很猛,台球厅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 秦烈拿巧克擦着球杆,他眯着眼嘴里叼着烟,弯腰打了一球,撞击声音干脆,不少人朝他看。 李瑞希台球打得一般,好久没打手感生了,龚承弼走过来,笑笑:“你得瞄准你的球,三点成线,找好支点。” 他从身后靠近,李瑞希温声:“好像有点难。” 李瑞希试了几次,瞄的很准,但落球时球总会打偏,龚承弼笑看她,“你打游戏打的那么好,台球打不好实在不应该啊。” “其实我qq桌球打的不错。” 龚承弼夸张地笑,“我妈呀,那都多少年前的游戏了,咱们再来一次。” 红色让她美得惊心动魄,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女人娇俏的脸。 她离龚承弼很近,全然信赖的姿态。 秦烈烦躁的厉害,重重扔了球杆去边上抽烟。 李瑞希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没什么表情地转过头。上厕所的空隙里她去补了口红,这支口红颜色很正,可就是容易掉,时不时就需要补一下,出了洗手间没走几步,忽而手腕一疼,关门声传来,下一秒她被人拉到了露台上。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