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胆地把手搭上了对方的肩。 黎渊手撑在她身侧,眼里暗流汹涌:“一开始不是还很担心吗?” 明粲笑意盈盈,“但你难道不觉得,现在月黑风高,最适合来点刺激吗?” 这男人太容易让人上瘾,明明她白天还累得不行,这会儿回味了一下,又忽然起了点欲望。 黎渊凝眸,在她笑嘻嘻的表情上停留了半分钟。 随后敛起视线,淡淡地退开一步。 “不行。” “为什么?” “东西用完了。”黎渊说着开门,不由分说把明粲塞进了车里,“一盒只有四个。” “那么少?”她眼中闪过惊讶,当时只剩一盒大号,她没细看就结了账,没想到买少了── 念头一转,她陡然收声。 ……从某种程度来讲,得怪黎渊体力太好。 见明粲两颊微红,黎渊薄唇划出一个愉悦的弧度。 他慢条斯理整理好衣领,挺直腰板,语含戏谑,“以后机会多得是,不着急这一次。” 明粲还没从刚才的念头里反应过来,又一噎:“……” 不要脸。 - 第二日,天还没大亮,修车人便骑着摩托大老远赶了过来。 修好车,确认一遍不会再出什么大问题后,二人总算能继续前行。 回到京城,车送去保养,准备等完事后直接联系顾西去取。 天色已晚,明粲先给家里报了个信,懒得订酒店,索性和黎渊一起去了琅园。 黎渊家中属于她的房间还一直保留着,并且定期有人清扫,正好方便了她住进去。 送明粲进房,帮她把门关上,黎渊先回书房待了会儿,处理这几天堆积的文件。 一小时后,他手机屏幕亮起,收到了一条来自明粲的短消息。 【上来帮我下。】 黎渊回了个“好”,放下手上事情,起身上楼。 推开门,他一眼看见的,便是明粲踩着凳子,在略显昏暗的台灯下努力踮脚取灯泡的身影。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穿着几年前的那条吊带睡裙,裙子因为她的长高而看起来短了许多,露出两条纤细笔直的腿,柔顺的长发服帖地垂至腰际,遮住后背大片风光,细腰不盈一握,肩臂线条优美流畅,处处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 听见开门声,明粲垂下手臂,从凳子上跳下来,指了指天花板上的吊灯:“灯泡坏了,我自己换不了。” 面对黎渊时,她修长的脖颈清晰映入他眼里。 顺着形状极为漂亮的锁骨向下,黎渊侧过视线,哑声问,“故意的?” 明粲喻着笑,赤脚又上前几步,“可是灯确实坏了呀,没有灯,我晚上怎么办?” 若有若无的淡香萦绕身前,这次明粲的意图已昭然若揭。 她睫羽轻抬,像极了某种暗示。 …… 黎渊默了默,过去把台灯关上,在黑暗中打横将她抱起。 明粲也不挣扎,圈住他保持平衡,笑得意味不明。 直到黎渊把她放平在床上,她向上看,便撞进了他眼底若隐若现的那簇火苗中。 她眨了眨眼,不合时宜地打了个懒散的哈欠。 “不行啊,东西还没买。”明粲眯着眼推开俯身的黎渊,撑着身子坐起来,“我困,先睡了啊。” 观察到黎渊神色微滞,她眼里闪过得逞的快意。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上次她怎么撒娇他都无动于衷,这次以他的原则,也只能按捺住自己。 明粲正想到这里,脚踝上被一抹温热覆盖。 黎渊扯着她脚踝,把她身子拉了回去。 “谁说没有?”黎渊一手轻车熟路将她裙摆推至腰际,另一手松开脚踝,打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看着他熟练地单手打开包装盒,明粲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慢慢地变了味。 她盯着盒子看了半晌,声音变得酸溜溜的:“黎总真是准备齐全。” 黎渊闻言,停下动作,明白她是误会了。 他忍住笑意,把盒子里满满当当的小包装亮给她看,“都是为你准备的,一个也没用过,不信你数数?” 明粲见他神色坦然,心里那一点不舒服顿时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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