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贺全当成来宝了! 把儿子撵走,贺老狗进了自家院子。 使劲喊了老太太一声,没得到回应。 进屋一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生闷气。 “赶紧,给我弄条热毛巾敷敷,这脸都肿的发硬了。” 贺老狗坐在炕沿上,捂着脸“哎哟!” 老太太气呼呼下了地“支使谁呢?你以为你那脸咋肿的我没听到? 你个老棺材瓤子,一大把年纪了,干什么不好? 你居然当众摸……我都说不出口! 你让俺们娘几个以后怎么见人!” 贺老狗一愣,这娘们儿是要翻天啊? “死老头子,我告诉你,你欺负了我一辈子,总是拿闰月她爷说事儿,那还是你瞎掰的呢。 这回你干的磕碜事儿,全村子人可都看见了,你以后再敢说我,别怪我跟你对命!” 完了完了,贺老狗看着一向好欺负的老伴也翻天了,顿时有了众叛亲离的感觉。 这不就是他们年轻人说的:家庭没温暖,社会没地位吗! 怎么脸上肿的更疼了呢? 眼看老伴没有想管自己的意思,贺老狗一头扎到炕上,嘴里哼哼的声更大了。 程闰月,我和你没完,这事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这哑巴亏吃的太憋屈! 贺老太更绝,干脆扯了两个棉花团,把耳朵塞上了。 本来就耳背,这么一塞还挺好,一点也听不见了。 村民们一看问题解决了,拆房子的热情高涨。 就连工程队的推土机都去帮忙。 三下五除二,两所土坯房就变成了废墟。 能用的木材被大伙抬到一边,留着他们两家用。 那两个房场直接就推平压实,准备修路了。 没人跟着扯皮,工程很顺利的开展下去。 闰月长长出了一口气,再有几天,村里这条路就和通往镇上的砂石路接轨了,忙了这么多天,她终于可以歇歇了。 闰月站在路边,捶着自己累的酸疼的腰。 还没捶几下,就听村上会计的声音从大喇叭里传过来“闰月,程闰月,有你的电话!赶紧来村部一趟。” 闰月把手里的铁锹交给身边的人,快步朝村部跑过去。 一进屋,老会计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话筒,示意闰月电话没挂,对方等着呢! 闰月拿起话筒“喂,您好哪位?” “是程闰月同志吧?我这里是镇上敬老院,你赶紧来一趟,立刻马上!”声音听起来非常急。 敬老院?闰月的心猛地一沉,莫不是李强娘又给自己惹什么祸了吧? 想问问是什么事情,可对方已经把电话挂了。 想着刚才电话里的人语气不善,闰月准知道没什么好事儿。 她跑回家,刚把自行车推出来,就看见侯三儿骑着摩托车从身边路过。 “闰月这是要出门啊?”侯三儿嘚瑟的两条腿叉着,支撑住摩托车。 “去敬老院,那边有急事。” “有急事骑自行车得啥时候到?三哥送你一趟。”侯三儿大咧咧拍了拍摩托车后座。 闰月本想把自行车骑出村,等人少了自己跑着去。 可侯三的盛情难却,她只好坐了上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