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月看向秦关,那一张脸因为气愤,都有些变形。 “怎么了?”她急急问道。 秦关一把拉起闰月,跟在老孙头身后就朝外走“孙大爷发现刘家兴的住处了!” “啊?”闰月惊讶回头,朝跟在后面的人叫道“你们谁快去公安局一趟,就说找到放火的凶手了。” “我去!”昨日伤的最重的一个工人道。 所有人一听是找到了放火的凶手,全都兴奋起来。 吆五喝六的跟在孙老头和秦关闰月的身后,呼呼啦啦一大群,就往外走。 人人心里都压着一股气,要不是刘家兴那个孙子放了把火,他们现在还在药厂里干着活。 挣着钱。 可以说是刘家兴直接剥夺了他们过好日子的权利,他们可不能让那个坏透了的家伙跑了。 孙大爷一溜小跑,在城中三拐五绕,钻进一条破旧的巷子“就在这边,刚才我来找受伤的人去领钱,亲眼看见那个孙子进了前边的一户人家。” “这里我知道,巷子尽头有个拐弯,通到别处,谁跟我去前边把出口堵死了,别让他狗急跳墙!” “我去。” “我也去!” 五六个伤的轻的工人,蹑手蹑脚噤声先跑了过去。 老孙头这才朝后边一摆手,示意后边的人跟上来。 一行人走到一个门口站住。 陈玉梅穿了双高跟鞋,跟在队伍最后面,前边变的人站住了,赶紧往前走,嘱咐那些工人“可下手轻着点儿,别出了人命,为这样的人蹲大牢不值得!” 从后边嘱咐到前边,谁听她的?工人们都气红眼了。 在门口站定,秦关低声问了老孙头,“你确定就是这里?” “确定,就那个孙子,扒了皮我认识他瓤!” 闰月刚要提议敲门把刘家兴引出来。 秦关上去一脚。 平时看着文文弱弱,没有多大力气的秦关,居然一脚把那门给踹开了。 屋里的刘家兴正躺在床上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仇也报了,得想法子活下去。 也不知道母亲那个不着调的女人跑去了哪里? 从小被她娇惯着,现在他什么也不会,什么求生的能力都没有。 过惯了少爷的日子,做什么也拉不下面子。 正想着,门猛地被人踹开,吓了刘家兴一跳,他“腾”地从床上弹起来“谁?什么人?” 下一刻,秦关已经凶神似的闯了进来。 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看清半躺半坐在床上的人确实是刘家兴时,秦关像只俯冲的鹰隼般,直接扑了上去。 刘家兴在秦关闰月和几个脸上有烧伤痕迹的人一出现在视线里,就知道事情已经暴露了。 没等秦关扑过来,他就做好了准备。 秦关扑过来时,他在床上就地一滚,脚在地上还没落实,猛地就朝门外窜了过去。 秦关扑了个空,重重地摔在床上。 等他爬起来,刘家兴已经把站在门口没有防备的闰月和几个受伤工人撞开,跑了出去。 在监狱里劳改这段时间,已经把他锻炼的身子敏捷,力气也增长了不少。 “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