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受孕,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让她怀孕,最后她怎么死的,你还记得不?” 他站起身,挥开保镖的手,“你可别嫌弃余巍成,在我看来,乔乔在外多年早野了,哪有半点名门千金的样子,能嫁进余家就该偷笑了,除了他,还能找到什么像样的对象,哈哈哈哈……” 最后被保镖挟持出去,他嚣张的笑声仍是不间断地飘过来,时在清捂着胸口急喘,脸上血色急失,双手发凉,时扬疯狂喊人:“来人来人!” 在一楼工作的工人和保镖齐齐赶来,时扬吩咐他们照看,自己飞快跑回楼上,跑进时在清的卧室去拿药。 “先生你撑一撑!大少爷去拿药了!” 陈嫂看着时在清不住抽搐的双手,吓得够呛,忙出声安慰,可是她不知道,时在清此时此刻,一句话也听不见,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恍恍惚惚出现妻子笑容明媚的脸,他伸手想去捉,“安安……” “先生!” 时在清眼睛一闭,身子软了下去。 此时被撵出大门的霍城,在秘书的帮忙下坐进车子,离开了时宅。 回想刚刚被保镖强硬推出来的情景,秘书仍是心有余悸,他一边小心开车,一边瞄了瞄后座的霍城,见他望着窗外,脸上已然恢复平静,哪里还有方才半点癫狂之色。 他有心想打破僵冷的气氛,便道:“没想到余家要和时家联姻,两家以后强强联手,也是一段佳话。” 不想,霍城对此嗤之以鼻,“余兆东在做梦,别说人品不行,就是家产,余家也不及时家小半,根本没有可比性,这样的人,时在清怎么可能跟他联姻?” “啊?”秘书纳闷了,既然霍城知道时家不可能答应,为什么要走这一遭? “那霍总为什么要答应余董?” 为什么?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为了气气时在清呀。 霍城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来,闭上眼睛,头向后靠,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在大腿上拍着。 十二年,安安走了十二年,岁月如梭,昔人早已不在,时在清却仍活得好好的,凭什么?他这个凶手! 早该下地狱去给安安赔罪! 既然他迟迟不肯去,那就让他,推他一把。 苏乔不知道,她不在家时霍城竟然上门来闹事,此时此刻,她身体里酝酿着巨大的愤怒,怒眼看着余兆东的样子犹如一只被惹怒的母狮子。 余兆东不禁回想到那一天。 得知余巍成竟然带旗下未成年艺人去开房,对方不愿意还意图强上时的愤怒心情,他知道这事有多棘手,只要这个小艺人把事情说出来,余巍成这辈子就毁了。 痛打儿子一顿后,立刻安排他离国,随即把这名叫苏乔的小艺人叫过来敲打,那时候的她,还完完全全一副学生模样,眼神带着恐惧,他好生好气安慰她,告诉她已经教训了余巍成,让她好好回去休息,以后绝对不会纠缠她,希望她不要乱说话。 小丫头不知是吓怕了,还是什么都不懂,半点要求也没提,就这样走了。 再看现在的她……他最担心的一幕还是出现了。 余兆东拍着桌子起身,“你说阿巍意图强`奸你?你可有证据?你当时有去验伤吗?你可想清楚,这种事公开,你就要告诉大家细节……” “你不能进去……” 门口传来的细碎声惊了两人,他们向门口看去,立刻看见被许秘书拦腰抱住的时绪,一双眼睛猩红可怕,神色噬人地看着余兆东! “滚!”看不清时绪的动作,只见下一刻,身高并不比他矮多少的许秘书被他丢了出去。 天啊! 苏乔瞪大眼睛无法反应,瞬间吓傻了! 时绪几时过来的?刚刚的话听到了?她的眼前一片黑色,几乎要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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