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一次,他参加过一个很特别的西方婚礼,特别的不是婚礼本身,而是那场婚礼的主角是黑道首屈一指的一方太子和他的同□□人,在他生长的那个国家,同性相爱本就是禁忌,就算是后来随着时代的进步,不少人对同性相爱者包容了许多,但他们的婚姻,是不被承认的。 他们在数不清的或祝福或鄙夷的目光下,走过红毯,渴望着在教堂宣誓相伴终生,那样的画面美好,却不能够触动无情无心的杀手。 那一个独来独往的杀手,去毫不相关的婚礼干什么呢? 毫无疑问的,最后,婚礼变成了葬礼。 离开那个混乱的现场前,墨周箫雨看见,直到死,那两个人都没松开握紧的手。 他们……是相爱的吧…… 墨周箫雨神情恍惚,似乎溢出了点不知所措,但细看之下,好像又什么都没有。 很快发现墨周箫雨的反常,北木雪问道,口吻稀松平常,但琥珀色的眸子里却浮现着担忧:“想什么?” “想……”墨周箫雨习惯性地看向北木雪,因为周围全是拥挤推搡的人群,两人的距离便离得很近,二人的身高相仿,墨周箫雨一回头,便与北木雪鼻尖点着鼻尖。 这动作自然,也突然,墨周箫雨顿了顿,迟疑着进退。 昨日,墨老太卿派人来通知墨周箫雨,让他抽空回墨家本宅一趟,商讨他与北木雪的婚事。 听说,时间已经彻底定下来了。 再次神游的墨周箫雨并未注意到,北木雪眸色深不可测,表情闪现了一抹难得的复杂,更未注意到行队已至,花轿高大繁琐,墨周箫雨站得靠外些,那轿子每个轻重撞上来,可不是好玩的。 大手一伸,揽过墨周箫雨的腰腹往后带去,避了开。 倒是两队婚队,许是两个队伍撞上了,突然一阵人仰马翻、东倒西歪,连花轿也翻了。 再没回神那就不是走神,而是升天了。 见好好的迎亲队鸡飞狗跳,墨周箫雨好奇心起,丝毫没注意到北木雪的手还揽着自己的腰,动作亲密无间:“咦?这什么情况?” “不清楚。” 北木雪将墨周箫雨往身后带了下,不着痕迹地松开手。 旁边看热闹的大叔就开始自来熟地说话了:“肯定是陈家的月者想逃。” 墨周箫雨疑惑:“逃?” “陈家和孙家的婚事本就是两本的长辈敲定的。那孙家的孙子是个傻的,是个机灵的都不想嫁啊。” 墨周箫雨倒是笑了笑,揶揄道:“那到不一定。我不就想嫁我家这傻木头嘛。”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往北木雪身边靠了靠。 北木雪掀了掀眼皮,默不作声地看向八卦的大叔,手还不忘又搂回墨周箫雨的腰。 大叔看见墨周箫雨的样貌,眼睛都直了,正要发痴,但立马就对上旁边这位平淡如水的眼神,可说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