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你抢到票了吗?” 说到这,杨果才想起来还有这码事,回道:“啊,没有。” “已经抢不到了吗?”她问。 “早抢光了。”徐观又笑起来,“你这么忙?不久前才说过吧。” 杨果抿着唇,摇头:“快要考试了。” 徐观待要说什么,后头有人喊他。 那人难得取下眼镜,没穿西装,换了休闲服,在走廊尽头招呼道:“阿观,走了!” “这样,”徐观摸出手机看了眼,一边回身一边对杨果说:“这周四我给你票,校报见。” 杨果道谢还没说出口,徐观已大步走到单高扬身边去了。 她下意识往前跟过去,两个少年勾肩搭背地聊天。 “对了,忘记问你,上回那事儿解决了吗?”单高扬说。 徐观似乎顿了顿,才回答道:“我去找了大伯,他已经回来了,没事。” “徐叔叔身体还好?这事儿整的,你们可得小心啊,说不定还没完呢……” “我在呢,人都回来了,应该不会再出问题。” “是吗?那就好。” 他上次在奶茶店的那个电话,杨果记得是叫了妈妈。 彼时少年眉心紧蹙,但语气镇定,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人原本慌张,被他情绪感染才冷静下来。 他是小辈角色,他也还在象牙塔,没有体会过社会险恶。 但他可以稳稳安慰家里的长辈,对他们说,我在呢。 走廊无窗,顶灯亮到刺目,杨果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周朝一定难以忍受她抢先挂掉电话,每一次她们的相处,必须要有个完整的——女儿乖巧安顺的结尾。 她又感到那种羞愧,变得浓烈很多。 肩膀被人圈住,艾玛诗凑到杨果耳边尖叫:“我的吗呀!你妈妈给我打了好多电话!” 杨果被吓了一跳,随后也只能叹气,“抱歉。” 这种情况在她和周朝之间太常见,她早已连慌张的情绪都不会有,还能迅速找到合适的理由让对方不要担心。 手里的手机还在拼命震动着,艾玛诗低头看了眼,小声问:“你不接吗?” 杨果笑了笑,把手机放进衣兜,按了关机。 “走吧,我请你吃饭。” 晚饭是和相宏亮一起吃,杨果想到那个讲座,问他:“你抢到peter来的票了吗?” “那当然!我那晚上连眼睛都没敢眨昂。”相宏亮说着,总算机灵了一回,鼻孔放大,惊道:“卧槽!学妹我忘了你了,你有票吗?” 杨果笑了笑,又很快抿起嘴角,故意把语气放柔说:“我没有呀,那天晚上我也没敢眨眼,可惜手速不行,还是没抢到……唉,我真的很想去。” 艾玛诗挥手,大剌剌道:“什么票?跟我说一声啊,保准明儿就给你送到手里。” 杨果垂下眼,语气更为低落:“你也没办法啊,就是peter,学校里不管了不了解摄影的都想去,连小黄牛都没生意,有钱也买不到。” 相宏亮挠着头,脸上满是懊悔:“嗨呀,你看我这,学妹,你别伤心,要实在不行,我就把我的……”他咬咬牙,最终忍痛道:“我的给你!” 艾玛诗可不信杨果说的,潇洒地丢出一句“等着姐”,已经在一边开始拿着手机联系人脉了。 哪知连续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