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畜生,就该挨枪子儿,等晚上吃完饭,我?过去找你们,跟你们一起上山。” 邵振洲点?点?头,爽朗一笑:“行,等今晚打到野猪,再一起吃肉喝酒!” 邵振洲背着枪和子弹就出了大队,很快就来到了村外?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坡附近,看着那座不高不矮小山坡,他脚步顿了顿,很快就拐了过去。 这座山坡叫小龙坡,翻过去以后,后头还有?一个?坡叫大龙坡,有?一条回月湾队的山路,不过路程较长,路况也不好,需要爬坡上坎,因此,平时走的人不多,但大龙坡沿途有?许多草药,他以前读书时,就经常从这边走,中途捡些?草药,好赶集时拿去卖,或是和人以物易物。 想?到最近天气越来越热,人容易发?热生病,邵振洲打算顺道去挖些?草药,拿回去晒干后以作备用,只是,这会儿的他却?是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半山腰上一棵位于角落处的黄桷树下,郭志勤正和队里的一个?小媳妇儿在野外?,咳咳,叠垒垒…… * 小龙坡只是个?小山坡,平日社员们也不怎么来,何况最近忙着搞“三夏”,就更没人大中午地跑山上来了,所以,倒成了这俩的偷情?宝地,却?不知道,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处沟底的荆棘丛下,正躺着一头半死不活的野猪,正是在前进大队的围捕下逃出生天的那头。 从古至今,不论城市农村,这男女偷情?打野食的事情?,就像是春天的野草般,一茬又一茬的,割也割不完,就说郭志勤吧,他自己被?人戴了绿帽子,憋屈多年,而后,在察觉到给其?他男人戴绿帽子的“乐趣”以后,就欲罢不能了…… 而此时此刻,正和郭志勤在草丛里只垫了张花头巾呼哧呼哧的,正是大队部最漂亮的小媳妇香草…… 郭志勤昨晚在大队部那张嘎吱乱叫的床上,对?夏居雪想?入非非了一整个?晚上,想?得两眼冒血,今天上午时,实在熬不住了,趁着上工时,用眼神?示意了早被?他拿下的小媳妇香草,午后,就一前一后上了小龙坡…… “郭书记,你好几天没有?找我?,我?还以为,你,你嫌弃我?了呢……” 旷野里四野静谧,偶尔只有?一两声鸟叫夹杂着山风,无遮无拦地荡过来,更显得四野宁静又空旷,黄桷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斜照下来,落在郭志勤那张因为激情?而有?些?扭曲的脸上,让香草心里的欢喜犹如兔子般,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胸口,撞得她一颗心都是胀鼓鼓的…… 当?初,就是在这里,刚被?男人打,又被?婆婆骂“不下蛋的母鸡,烂口袋,装满就漏在床上”的她,一个?人呜呜呜地跑到山上想?要寻死时,被?从后头跟上来的他拦了下来…… 然后…… 这个?男人,不但是公社的大干部,长得还那么好看,白白净净的,鼻梁上还架着副识很多字的人才戴的眼镜,每次组织他们开展政治学习时,说的话都是一套一套的,一口纯正的官腔,清清朗朗,听得人满心舒坦。 就连那手,也是细长细长的,不像她那个?因为换亲嫁过来的男人,人小脖子短,长得像个?旱老?鼠就罢了,那手也是粗楞楞的,手指头又粗又壮,伸出来像一排小棒槌,锤起人来就像掿着洗衣槌,往死里下手…… 她第一见到这个?男人时,心里就像被?麦芒唰地刺了一下,热辣辣的,长久以来被?她潜隐在心底最深处的的少女之心,汹涌膨胀,但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不但帮她说话,教?育了打骂她的男人,还一声不响地随她上山,安慰她,开导她…… 就算,是做这事儿,都那么照顾着她,心疼着她,急促促的气息吹得她的心痒酥酥的,让她知道,原来这事儿也是能让女人心生欢喜的,不像她那个?男人,每次都急切切地像猪拱地似的,那拉拉扎扎的埋汰胡子,就像芨芨草扫帚似的在她脸上扫过来刷过去,让她一点?趣味儿都没有?…… 香草的声音,缠绵得就像棉花一样,正绷着劲儿的郭志勤,却?是脑子里一边想?象着夏居雪的模样,一边闭着眼睛,老?鹰扑小鸡一样在香草身上吱吱啦啦,嘴里还粗鲁地说着和香草无关却?让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