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拎起把锄头把这狗男人脑袋锤爆啊! 胡总管勃然变色,脑袋晃成个拨浪鼓,他怎么能那么想,不对,不对,全是皇后那个恶毒女人的错,对,全是那个女人的错。 想到齐王,皇上彻底恢复了清醒,他扭头问胡总管,“齐王在皇觉寺怎么样?” 胡总管立即笑着回答:“齐王殿下人很好,太医禀报说殿下身体也大好了。” 皇上点点头,总算有个欣慰的事,想了想,他端起药一饮而尽,他这把老骨头还得撑一段时间,撑到齐王痊愈,朝臣们没有攻讦的借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将皇位传给齐王了。 许久后,殿里传出来一道声音,“齐王在皇觉寺待得也够久了,不知道反省得如何,改日把他宣回京吧。” …… 坤宁宫。 “你说什么,皇上要将齐王召回来?”皇后霍然起身,雍容精致的面庞上满是狰狞和震怒。 一个小太监跪在下头,瑟缩着脖子回答:“奴才在外头,听得不真切,但的确隐约听到齐王和召回的字眼。” “好!很好!”皇后猛地拍了下扶手,猩红的眼底隐现泪光,“本宫被那个贱种如此侮辱,皇上不仅没有大惩,现在还想将那个贱种召回来。” 她咬牙切齿,心想: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 自从载向慕学会说话,教袅袅说话的工作才算正式展开。 不过两人,一人一鸟不知道是不是有代沟,说话总是不一致,总是出现牛头不对马嘴的情况。 诸如此时—— “茯苓糕~” “不好看。” “好看!” “眼瞎?” …… 应微应菲笑着忙将这只嚣张至极的鹦鹉带了下去,没看到姑娘鼓着脸,眼睛都瞪成珠子状,再教下去,一人一鸟一个不和大打出手怎么办? 鹦鹉被带下去了,某个人的气却没消,坐在原地气哼哼地鼓起嘴巴,拼命蹂/躏手里的帕子。 齐王走过来,捏了下她快可以挂葫芦的小/嘴巴,“不生气,你比袅袅厉害多了,你会说很多句话,它会吗?” 载向慕愣了愣,眼神慢慢亮起:对哦!它没我厉害! 她顿时喜滋滋地晃起了脑袋。 齐王笑一声,揽住她的腰:“咱们安置吧。” 顺便,伸出手—— “本王瞧着,你这里更鼓了,可见都是本王的功劳,咱们继续努力。” 载向慕眨眨眼,反应过来,呼的一下跳上/床,钻进被子,死死裹住自己的小身子,拼命摇头:“不不不!” 不,不弄了,那个感觉太奇怪了。 齐王慢条斯理脱掉外衣,道貌岸然地笑了下,“乖,本王不会害你的。” 载向慕:“嘤——” …… 凌晨时分,大部分人还没醒,明清敲响了正屋的窗户。 齐王睁开眼,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走到外头,皎白的月色下,明清一脸惊惶:“王爷,皇上吐血昏迷了。” …… 齐王连夜带着人回了京,应微应菲还有一部分侍卫留在这里,保护载向慕。 齐王确定出事了,因为就在他回京的路上,连续遭遇了两拨暗杀。 他骑着马停在路边,头上是一点点清亮熙白的天空,身后是叠成一座小山的尸体和血渍,明清抡着把刀冲过来,脸上尽是杀人时迸溅到脸上的血点,他囫囵得抹了一把,望向齐王的目光充满坚定和锐不可挡。 “王爷,一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