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吧?”中野爱衣以为他懒,于是主动弯腰,小小地手掌握住水壶的手柄,主动给给倒水。 “不至于。” “那就好。还有刚才,福岛桑还在呢,直接说{没兴趣},太失礼了。” “是,是。” “明明随便找一个理由,就可以友好的相处,为什么不愿意呢。”中野爱衣放下水壶,把水杯递给他。 “我想做一个诚实的人啊,中野。”村上悠喝了一口。 “但也要做一个有礼貌的人啊,村上君。” “有道理。” 中野爱衣笑起来,像是龙鱼身上褪下最完美的那一枚鳞片的弧度。 村上悠放下杯子,问她: “照片呢?不是说两人换了衣服要给我看的吗?” “唔。”中野爱衣看起来难以启齿。 “不好看?” “好看,不好看,我们的样子你不都看过吗?” “谁知道呢,指不定你们在客厅一种风格,在卧室又一种风格。” “那我们活得是有多累?” 村上悠笑了笑:“具体原因?” “节目组送我们迪士尼的双人卷。” “高兴得忘乎所以?” “不是。我们两个在说一起去的时候,我不小心说{前段时间难得去了一次}。” “她已经这么爱你了?都不允许你和别人玩?” “不是,你听我说完!” “那还不简单?”村上悠吃起桌上的开心果。 “村上君,你难道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心理上的。”中野爱衣笑着说,“是在故意逗我笑吧?” “或许。” 中野爱衣手撑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吃开心果。 在她看来,村上吃开心果很有一套,不管壳坚硬与否,他都找到“支点”,轻而易举地将其剥开。 “她问我和谁去的,我说和我妈妈。” 村上悠吃一惊,“怎么?她连你妈妈的醋都要吃?” “你是个笨蛋吧,村上君?” “或许。” “真是的......我妈怎么会去迪士尼?她可是听滨崎步的人啊,而且只听2000年之前发售的专辑。” “这样啊。” 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大概类似{她是听刘德华的人啊},这样? “铃音知道我和你去迪士尼的事了,村上君。” 话是这样说,中野爱衣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舞台上被质问的慌乱,反而感觉事情有趣起来——只要能让村上不再淡定,她感觉都很有趣。 另外,在有村上悠的场合,佐仓铃音的矛头也会换人,或者说,某人的矛头已经永远对准了某人。 “等等。”村上悠拍拍手,吹去指尖的开心果果皮,喝一口中野爱衣倒的冰水:“我和你去迪士尼是前段时间的事?那不是去年的时候吗?” 时间的话,村上悠要多少都有,但把这么久称为“前段时间”,他暂时还没有这措辞习惯。 “这么久了吗?我都没注意。只和你去过迪士尼呢。” “没和赤琦去过?” 中野爱衣思索,随后摇摇头: “没有。以前的话,读书、上班,有空也是陪陪妈妈。后来做了声优,出去玩也是和你们一起。” “看台本的时间是不是太多了?” “不管如何,人生不努力怎么行呢?” “问一下,中野,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昭和。” “昭和女子大学?”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