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林虽然还不明白其中的利害,但还是谨记着二娘的话,因此当秦拓提出这个要求时,立马便被她拒绝了。 别说现在是危险期,不能够同房,即便是可以,乔玉林却也是没有那个心思的,她可没有忘记秦拓身边那几个狐媚子。 “哼,你少来这种借口来搪塞我,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么。”秦拓冷笑一声,也不管乔玉林愿不愿意,便将她粗鲁的拉到自己身边来。 乔玉林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秦拓粗鲁的按在了榻上,紧接着屋内便传出羞人的声音 水杏一直站在门口的,知道这个时候乔玉林万万不能够行房,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去阻止,屋内传出的声音便让她不敢再去阻止。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屋内的动静才渐渐小了下来。 秦拓发泄完一番后,自是神清气爽,原本因为被乔玉林拒绝而不悦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 跟秦拓的精神比起来,乔玉林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一如第一次那样的粗暴,秦拓好像永远不知道怎样温柔,她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秦拓却是视而不见。 “哼,这不还是活着嘛,爷还以为你服侍我一次就要死呢。”秦拓穿好衣服,见乔玉林蜷缩在床角,脸上勾起嘲讽的笑意,明明她刚刚也很开心啊,这会儿在他面前装什么可怜。 乔玉林死死咬住唇齿,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这种事情,吃亏的永远是女人。她如果不忍着,怕自己会对秦拓撒泼,以秦拓的性格,定然不会让她好过。 懒得再看乔玉林这张晚娘脸,秦拓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哼着小曲儿离开了乔玉林的房间。出门看到站在门口的水杏时,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房间内,乔玉林揉了揉酸软的手臂,小心翼翼的掀开自己的被子,映入眼帘的便是床上一大片的血红。 她身子一软,刚刚坐起来的身子又跌倒在了床上,她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肚子,那里一片平坦,虽然还不到一个月,根本没有显怀,但乔玉林就是能够感觉到那里好像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或许这便是母亲的本能吧。 似是想到了什么,乔玉林稍微有些血色的脸‘唰’一下变得苍白,突然起来的想法一时间将她给吓住,来不及叫人,便晕了过去。 门外,待秦拓离去后,水杏这才松了口气,赶忙进房间去看乔玉林。 她脚步匆忙,还未到床边却立马顿住。 眼前所及的,是床上那一片的血红,水杏垂在身侧的手抖了抖,额头上竟然冒出了汗水。 乔玉林就躺在那片血色里,她身上是青紫的痕迹,像是被人狠狠抽打过,脸色苍白,与床上的大红血迹形成鲜明对比。 “小,小姐?”水杏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乔玉林,无人应答。 她的双腿似是被灌了铅,明明大床就在面前,她却好像怎么也走不过去。 终于,她走到了床边,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站稳,她便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床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