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知之甚多,正如小姐所言,此乃从兰花花蕊中提取。”秦芩来了兴趣,及其耐心的解释着:“边境多幽谷,幽谷多兰花,举凡每年东来,兰花争相吐蕊,人入幽谷,香而清新,悠长而不腻,边境女子多喜这兰香安神。” 乔玉林这边,正好要往外头去走走,刚好路过听秦芩所言,赶忙避到墙根。 探身再听,但闻顾生娇道:“如此说来,这可是稀罕之物,秦公子给了我这许多,还不知你可有给自己剩下的。” 秦芩笑道:“秦某从边境来,自是带足了的,小姐直管拿去试试。” “多谢,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顾生娇复又嗅了一下,递给冬梅收了。 秦芩抬头看了看天,道:“顾小姐,时候也不早了,秦某急着投奔友人,这边便辞过了。” 侍卫在后头听说,便悉数从里出来,腰际都佩戴着护身长剑。 乔玉林见状,不禁自语道:“这么大阵仗,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水杏在后头听着,知这乔玉林必是好奇心起,为附和主子的心意,便道:“小姐,回头我给您打听。” 顾生娇见秦芩要走,忙从道中侧开身来,道:“秦公子请。” 秦芩又去辞了老夫人霍氏和住持方丈,这才上了马车,一路往京城而去。 望着远远而去的车驾,顾生娇笑了笑,心中默念了几遍秦芩的名字,又道:“真有意思,果真是他的至交。” 正想得出神,乔玉林在外头敲了敲门。 “进来。”顾生娇道。 乔玉林这才推门而入,刚进来,便支着鼻子左右嗅了嗅,道:“姐姐,你这房中似有幽兰的芬芳?” 没等顾生娇回答,冬梅便高兴的道:“前阵那位借宿的公子赠的,正是兰花粉做成的安神香。”说着,端起来凑到乔玉林跟前,道:“这物件可稀罕着呢。” 乔玉林接过来,闻了闻,赞道:“果真是不同寻常。”说完,又似有不解的道:“姐姐,平白无故的,人家怎么想起要送这个的。” 顾生娇答道:“夜里天寒,他有感于我‘借衾’之故。” 乔玉林听说,嘴角一勾,又道:“姐姐,这人出手如此大方,身边又有着许多侍卫护送,只怕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了。” 此时的乔玉林,心下对秦芩的身份已经了然,前阵水杏趁着他辞别老夫人的时机,前去窃听便已然知晓。 之所以有这一问,里头全是乔玉林一肚子坏水在作怪。 顾生娇见她如此上心,只怕又是在动什么歪心思。 便回道:“过路之人而已,至于他是什么身份,妹妹若是感兴趣问问住持方丈,只怕就都知道了。” 秦芩这边,又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总算是到了墨府。 林崇见到,飞跑着进去禀告,不多时,众人都出来相迎。 影心看到来人带了些类似药草的东西,并且护之如命,便暗中打听了,知是为着调理皇上的身子用的。于是,将听到的一一记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