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饮了数杯,梁龙再撑不住昏昏然睡去。 “这家伙真的是......”墨子衍答应梁龙跟来,别提心中有多悔。 “没事的,皇上。”大将军赶忙上前来拍了拍梁龙:“梁公子,梁公子。” “来,接着喝。”梁龙趴在桌上,闭着眼睛还在说着酒话。 二娘见状,呼来管家杜仲,吩咐道:“安排两间上房,供梁公子和皇上歇息。” “乔夫人,朕不住在府上了。”墨子衍赶忙站起,就要呼唤林忠。 “皇上,随来的我都安排在下间,让他们吃过了一处玩耍着。”顿了顿又说:“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就不要再拘礼,在这边歇过明日再回府也无妨。” 墨子衍看看梁龙,有些无奈的对着大将军和二娘道:“那行吧。。” 乔玉林回到院子,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道:“小贱人,凭什么总是你走运,我乔玉林那点不如你,却总是事事被你压制着,我不服。” 正想着,只见顾生娇带了冬梅来了。 乔玉林赶紧擦了泪水,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姐姐来了,今日姐姐的一剑舞,可谓举世无双,好不叫人迷醉呢。” 顾生娇将那钗钿礼衣往她面前一扔,道:“乔玉林,你干的好事?” 乔玉林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顾生娇:“姐姐,你说什么呢?” 说着弯腰就去查看那钗钿礼衣,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这礼衣怎么了?” 旁边的嬷嬷凑过来,帮着来看:“二小姐,这不是腰带断了,倒像是不小心剪到了。” 乔玉林惊得叫了一声,又装着十分痛心的道:“哎呀,这么贵重的衣裳,怎么就让这帮笨手笨脚的死奴婢给毁了。” 顿了顿,又转向顾生娇道:“姐姐,莫要生气,等改日妹妹得空了,亲自到绸缎铺给姐姐选出上好布料,让制衣坊按着这原本的样子,再给姐姐做一件便是。” 顾生娇冷冷回道:“不劳妹妹挂心。”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前阵子宴席之上,顾生娇吃了些酒,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便道:“冬梅,随我到后花园走走。” “是,小姐,”冬梅边说,便替顾生娇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披风,往后花园走去。 此时的后花园中,墨子衍将灯笼挂在一边,一手抵着假山石,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 身上的毒又发作了,头晕目眩,一阵冷一阵热,浑身哪儿哪儿都像是被蝼蚁啃食一般疼痛难抑。 他伸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想要咬牙忍住这锥心蚀骨的痛楚。 “啊~”一声低呼,因着他的隐忍,声音十分粗闷,就如同一声闷雷从他的喉间滚将出来。 这一阵极痛之后,他只觉稍微舒缓了一些,复又擦了擦汗,就顺着打磨得光滑的石棱子,滑座下来,胸口起伏不定,口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小姐,奴婢有一事不明。”来往后花园的路上,冬梅边走边道。 顾生娇稍稍顿足看了看她,意思是你说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