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什么马车夫轻薄了您云云。”冬梅很气愤,说:“我气不过,就和她们吵起来了。” 顾生娇乍听见,并未较真,只是觉着好笑,这种事情,无非是空穴来风罢了,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说什么,又于自己何干? 于是,她不怒反笑,安慰冬梅:“冬梅,你信吗?” “当然不信。” “那不就结了,这种流言连你都不信,还能诓谁呢?” 冬梅急了:“皇后,问题是那个马车夫,前两天醉酒死了,就有传言说他是畏罪自杀的,说他和皇后有染,担心被老爷知道,所以才……您想想,马车夫这一死,谁还能为您证明清白。” 顾生娇听冬梅说的头头是道,只觉得冬梅真是进益了不少,但她是真的为自己担忧,故而便作了认真之状,问:“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些什么人,竟敢在背地里这般说我的坏话?” 冬梅偏头想了想,道:“洗衣房的、膳房的、还有各院奴婢,都听她们私下议论过,虽说都不指名道姓,但话里话外,分明说的就是皇后您。” 都是流言可畏,顾生娇听冬梅这么说,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家都这么说?” 冬梅坚定的点点头,道:“若非如此,冬梅也不会和她们吵起来。” 又过了两日,大将军从外面回来,二娘匆忙过来找他:“老爷,不得了了。” 大将军有些不悦,只当二娘又在大惊小怪:“又是为着何事,这般咋咋呼呼。” “老爷,您在外忙于公务,可能未曾听言,眼下外面可都传开了,说的都是眉头没脑的,可纵是如此,对咱门将军府的名声还是大为不利啊。” “到底什么事?” 二娘看看大将军身后的随从,凑到大将军耳边,低声道:“眼下,这府里府外都在传,说那日有人看见那马车夫轻薄了娇儿,坠落鹰飞岩不过是马夫故意造成的假象。要说也难怪,若真是坠崖,那等凶险之地,怎么偏偏娇儿就只是受了点轻伤,整个人都无大碍呢?” 大将军直觉的晴天霹雳,五雷轰顶,前面有了陆世杰轻薄乔玉林,今又来一桩马夫轻薄顾生娇,自己的两个女儿都没有了清白,这要是传出去,可还怎么做人。 二娘看大将军显然已经乱了方寸,决定在火上浇它一把油,故而又添油加醋的道:“老爷,那车夫不是在事发后第三天便醉死了吗?外人可都盛传,他是畏罪自杀,不是醉死的呢。” “只怕无风不起浪,娇儿那边你可试探过。”大将军皱眉问。 二娘“哎”了一声,道:“这个,妾身倒不曾问起,只是细想这几日来,娇儿所作所为,确实有些反常,陈嬷嬷说,她连日家门都不怎么出门,就时而靠窗发呆,时而举笔练字,不大见人的。” 说着,装着不经意的打量了大将军一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