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不解,柳眉微蹙道:“不知陈嬷嬷这般,是为何故?” 陈嬷嬷终于有些挖苦的说:“云竹姑娘,你我都是下人,既然身为下人,那就要有个下人的样子。对于主子们有什么事情,这个,不是你我该打听的吧?” “你……”云竹听陈嬷嬷这般说,心中纵是有气,却也无法反驳,只得转身有些气冲冲的走了。 陈嬷嬷对着云竹的背影,不屑的“切”了一声,尔后小声嘀咕道:“哼,等着吧,有你好戏瞧的。我看你们成日家勾三搭四,以后还能不能了。” 云竹回到二娘那边,二娘见只有云竹一个人回来,并且云竹脸上大有不悦之色。 便道:“怎么,娇儿又是不能来吗?”云竹兀自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也不说话。 云竹什么心性,二娘最是了解的,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只怕是谁又给你气受了?” 云竹道:“我看那陈嬷嬷就不是什么善类,和二娘房中那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哼,倚老卖老,好说好说还在那里教训起我来了。” 二娘见云竹这回真又生气了,不禁也严肃起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云竹便把先前那一遭和二娘说了,二娘听罢,皱眉似是自言自语道:“前儿听下人们说什么玉佩遗失的事情,老爷叫她去,不会正是为着这事吧?” 想着想着,二娘心头一紧,脑海里面闪现过那天送白玉钗过去的时候,顾生娇捡起那块玉佩时候的情景。 “对她来说,那显然不是普通之物。只怕……”想到这里,二娘赶忙站起来,对云竹说:“随我来,咱们去看看。” 顾生娇来到大将军处,只见大将军脸色阴沉,二娘和他隔桌相对而坐。 “娇儿见过父亲母亲。”顾生娇恭谨的施了一礼,然后装着十分的淡定从容,问道:“不知父亲母亲唤娇儿前来,所为何事?” 大将军一只手在案几上摩挲了摩挲,问:“娇儿,为父听说你丢失了一枚玉佩?” “是的父亲,娇儿今日中午沐浴,不曾想便将那玉佩给弄丢了。”顾生娇无关痛痒的说。 “听说那玉佩乃是你随身所戴之物,只是不知它是何人所赠?”二娘说。 顾生娇听到二娘所问,思绪不禁回到那日,那个人,身形高大,一声冷香,身手不凡,却未曾看清楚他的模样,如若不是他出手相助,只怕今日自己早已重复了上一世的悲剧。 而那块玉佩,就在那一天被捡到,既不是将军府上的物件,那必是他的无疑。只是不知他到底是何人,来自何处,怎会平白现身于将军府,想到这里,顾生娇脸上一片绯红。 “娇儿,你母亲正问你话呢,你是怎么说?”大将军失去耐心,没有好气的说。 “请归还我玉佩,那是他唯一的……”说到这里,顾生娇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赶忙改口道:“父亲,母亲,那的确是我随身所戴之物,那玉佩对我来说十分重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