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可蕊就挽着华子建走进了舞池,江可蕊的肚子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大,但这没有影响到她灵动,飘逸,清雅的步伐,她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 华子建陪着她轻高曼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细碎的舞步,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当曲终人散,从舞池回到座位上时,华子建感到很累,很累,整个脊椎因为自己长时间的晃动,有了很酸痛的感觉,华子建喝着杯中的红酒,怔怔地、恍惚地看着眼前这场繁华的喧闹,当又一曲强劲的迪斯科音乐响起来的时候,舞池里早已跻满了年轻的身影,他们忘形地扭动着身躯,疯狂地摇动着脑袋,随着音乐的节奏十分投入地勿自舞动着,完全一副不要自己了的模样。 华子建试着甩了几下头,昏昏沉沉的感觉便愈发强烈了,但昏沉中却有一种不明所已的舒适感,晕晕地,虚白地,完全没有了意识的感觉悄悄由头部向全身扩散开去,但华子建的思维仍是清晰的,他清晰地观察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奇怪自己怎么就无法达到那样一种疯狂的境界。 一个女孩儿吸引了华子建的目光,她空洞的眼神穿越熙攘的人群,注视着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她的身子被扭动的人们撞来撞去,被动地,毫无知觉地移动着,她不是来蹦迪的。 旁边座位上有个胖胖的男人闭着眼睛摇摆着他那颗大脑袋,身子随着音乐的节奏在高转椅上来回扭动着,样子十分投入。池内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生对着一个看起来比较清纯的女孩儿夸张地摆着臀部,不时碰触到她富有弹性的肌肤。 几个女孩儿从旁边轻盈地飘然而过,她们有的穿着吊带紧身上衣、宽摆长裙,有的则穿着无袖衫,配着超短裙。她们满脸兴奋的表情,扭着身子在狭窄的通道上走过,周围暗淡的空间里闪着男孩儿们迷离的眼眸。 这个时候,华子建再次的被江可蕊拉入到了舞池里面…… 假期过起来也是很快的,初二之后,按北方的规矩,也就到了可以走亲访友的时候了,乐世祥夫妻都不是北京人,所以在京城里也没有什么亲戚,他们只有朋友。 但朋友的种类是很多的,有忠友、难友、信友、诤友,还有挚友、善友、密友、畏友。 另外,互相以学问切磋的,称为学友;在道上相互提携勉励的,称为道友;经常受其指教助益的,称为益友。也有的是共同参加集会的,可以称为会友;共同结派成党的,叫做党友。 但是,世间上也有的人交友反受其累,比方说损友、恶友、利友,这些酒肉之交、狐群狗党,有时趋炎附势,有时攀龙附凤,见利忘义,就如《经》说的‘有友如华’:当你得意的时候,他把你戴在头上;当你失败的时候,他就弃你如敝屣。 朋友的种类,形形色色,不胜枚举。也有的朋友如蝇逐臭、如蚁附膻,所谓利害相交,吃喝玩乐,这就不能成为益友、好友了。也有的朋友,一生蒙受其益,靠友成功。这种朋友如兄如弟,彼此肝胆相照、推心置腹,遇事开诚布公,坦诚以对,这种朋友相交一生,彼此互助。 但在乐世祥这个地位的人,已经很少能交到什么真正的朋友了,因为他们身处于一个复杂而多变的官场,他周围的人都具有更多的相互猜忌、利害冲突,因此乐世祥几乎没有结交到生死不渝的朋友。 但正如古人说的,‘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甜如蜜’。 在京城里,乐世祥还是有一个淡如水一样的朋友,他们没有太多的相聚,也很少相互的联系,但不得不说,他们具有一样的理想,一样的性格,所以彼此都认为对方是一个值得交往的人。 这个人就是中组部萧副部长,也是那个曾今差一点点就让华子建灰飞烟灭的重量级领导。 中组部萧副部长在乐世祥调来京城后,两人的接触比过去多了一点,慢慢的,他们的情谊就比起过去更为紧密,但正如我刚才说所的那样,他们只是彼此仰慕,大有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觉,却谈不上是相互声援,共进退,同生死的朋友。 但即使是如此的情况,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