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百姓的吃喝拉撒,手伸这么长,你是当刑部和大理寺的人都死绝了?” 本想为独孤家说话的一众臣子,见李如孟被骂得狗血淋头,顿时不敢再开口。 拓跋易在龙椅上挠了挠眉梢,眼见着文武百官被收拾得服帖乖巧,不禁莞尔。 妙音却压着火气难以纾解,抬腿就揣在独孤离肩上。“收买人心想和本郡主打口水仗呀,你好本事呀独孤爱卿!” 独孤离被踹得歪在地上,恐慌地忙又跪端正。 独孤宁宁忙扶住父亲的手臂,“苏妙音,我和父亲都不曾离开过府邸,风无涯也求证过了,你为何就是不肯相信我们?我们独孤家在朝堂和商场也有不少仇敌,难免不是有人易容成我的样子,谋害两位储君。” “是呀!对方若是谋害储君,为何偏偏易容成你的模样?” 妙音说着,赫然想到一件事,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直接挑开独孤宁宁头上包扎的棉布,见伤口是真的,适才想起,案发现场的独孤宁宁头上并没有伤。 好诡异的计策,若是拓跋玹和赫连遥中计,独孤宁宁便顺利嫁入太子府,闹到眼前这一步,独孤家正可咬定栽赃。 “风无涯,马上把独孤宁宁押入大理寺!” 独孤宁宁见龙椅上的帝王竟不吭声,顿时惊慌失措,“苏妙音,你这是栽赃!” “我亲眼看到,那房间里撒毒药的就是你,不交出真正的凶手,你——就是凶手,本郡主没有冤枉你,也必不会冤枉你。” 妙音说完,朝殿外唤道,“福七,福八,把那几个护卫带进来!” 福七和福八忙带着护卫进门来,朝龙椅上俯首跪拜。 妙音忙对拓跋易俯首,“启禀皇上,这几个护卫、福七、福八都是证人,皇上可以亲自问一问,他们看到的,向两位储君撒毒粉的是谁!” 拓跋易挑眉,“福七、福八,你们都说——是谁谋害了两位储君?” 几个人的手同时指向独孤宁宁。 拓跋易点头,“风爱卿,谋害两国储君,天下不宁,此等重罪,不能轻饶,把凶手押入大理寺地下水牢,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妙音只觉这样惩治太轻了些。“皇上,妙音查过,依照大魏律法,谋害储君,等同谋逆,应该诛九族,并将真凶五马分尸!” 独孤宁宁恐惧地忙喊冤枉,“皇上,不是臣女呀……臣女没有害过两位储君,真的是有人栽赃陷害呀!” 独孤离也忙道,“皇上,臣可以召集家中所有人前来作证,昨日五公主也曾去探望过小女,她也可以为小女作证!” 拓跋易抬手制止父女二人哭嚎,对妙音道:“儿媳妇,此事已经处置完毕,朕答应你,自今日起,无人敢再谋害两国储君——还有儿媳妇你!” “既然如此,儿媳就不耽误父皇议政了,儿媳告退!”妙音俯首一拜,就带着福七和福八离开。 拓跋易坐在龙椅上有些缓不过神来。 那丫头好像叫他——父皇?倒是毫无违和感。 风无涯也暗暗呼出一口气,却发现,正事儿都被郡主一手办了。 他进门时,还担心此事无法将独孤家治罪,没想到,竟如此快刀斩乱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