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领兵保家卫国,以身作则,正是我们教导他们的好时机,只有身强体壮,才能与太子殿下和将士们一样,把坏人打跑,夺回家园。” 拓跋玹动容环住她的肩,“阿音,你辛苦了!” 妙音安慰地捧住他的脸,“不辛苦,这些事本也不难,百姓们支持,孩子们也都很乖,辛苦的是李应和哈奔,董忱也有帮忙。而且,让大家看到你的努力,也是我们大家最期望的。” 拓跋易刚才在看“风清月朗”时忍住了赞叹,此刻却再也羁押不住满心的激赏。 因为百姓们比他更欢喜激动,有人喊道,“有我儿子!”“我闺女练得最好!”“没想到,我儿子竟是习武的好苗子,将来也让他去考武状元!” 眼前这些孩子,是大魏的未来和希望,苏妙音身为大周郡主,能将大魏的孩子教导成这般模样,他这帝王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果真应了冷烬的话,玹儿,你这媳妇驭下有方,将来母仪天下绰绰有余!” 拓跋玹没有说他谬赞,却只觉这样的赞叹太过单薄了些。然而,他拥着妙音在怀,却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言辞夸赞妙音。 妙音却自嘲地笑了笑,“这不过是教导他们半个多月罢了,真正的教育,是一项浩大繁重的工程,皇帝若想国富民强,还是少说虚话,多建学堂和武馆的好,尤其,女孩子们也该多读书,鼓励习武。” 拓跋易赞同地点头,“你的话朕会认真考虑的,不过,风清月朗还是低调些好,免得你被人诟病!” =?=?= 一早,众人都在忙着收整营帐,妙音的东西极简单,她有孕在身,自然也用不着她动手。 远远注意到公爹拓跋易正在与“风清月朗”说话,妙音狐疑地竖起柳叶眉,越看越是不顺眼。 见拓跋玹端着一盘甜瓜上前来,她伸手便捏了一块塞进嘴巴里,“拓跋玹,你爹什么意思?竟然当着我的面,教训我们家风清月朗?他是不是妒忌我们家风清月朗姿容绝俗呀?” 拓跋玹疑惑地转头望去,这才注意到,父亲正在东边的大树底下训斥风清月朗,且将三人训斥得头也不敢抬。 不知清越说了一句什么话,还被那帝王手上的扇子敲了下脑袋…… “哈!竟然还上手了!”妙音越看越是气恼,“我们家清越多乖的孩子呀,我都舍不得对他大声说话,你爹竟然上手打?!” 见妙音这就要气哄哄地冲过去,拓跋玹忙抓住她的手肘,“你这是要作甚?” 妙音气恼地道,“他昨天拿扇子敲打我、还拿扇子拨弄你的脑袋,我都忍了!金诺、风朗、清越可是北厥人,人家唱歌跳舞是取悦三城百姓,挨着他什么事儿呀?他这样敲打,委实不讲理。” 拓跋玹忙道,“父皇是皇帝,莫说他敲打,就算他要杀谁,那都是一句话的事儿。你这样怒气横冲的过去,只会落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你要我看着他们挨训?” “我过去,你在这儿吃瓜。” 妙音忙端住盘子,“也好,我倒是乐得当吃瓜群众,不过,你不能吃亏,他若敢敲你的脑袋,我也上手给他打回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