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无涯说刚才那番话,是因为……” “不必解释,我在你心里有多少分量,我心里有数。” 拓跋玹不冷不热地说着,直接握住她的手,从她袍袖中摸出账册,随手一转,账册如一只惊飞的鸽子,飞到了门外,落地就跳跃着火苗,化成了一团灰烬。 妙音恐慌地这就要急,“那可是救好几百口人命的东西……” 拓跋玹忙按住她的肩,“我已对皇舅父说,是拓跋旻和萧穗以杀手威胁雷霆和江盛,所以,这账簿上的其他生意,万不可被人看了去。” 雷承恍然大悟,这就要拜谢…… 妙音却狂喜难耐,顿觉自己被切下一般的脑袋,又回到了脖子上。她当即兴奋地一跳,就挂在拓跋玹身上,双腿也攀在他腰间,宠溺地狠狠在他唇上吻了一记。“玹玹,你好聪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如此绝妙的主意呢!” 拓跋玹顿时僵了身躯,手臂护住她的后背,眼角余光扫向旁边的三位碍眼的人。 风无涯和李应识趣地火速退出去。 雷承忙抱拳俯首朝拓跋玹深深拜下去,“谢太子殿下救雷家满门,这大恩……” 妙音忙道:“你既是我的兄弟,自然也是玹玹的兄弟,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不必客气!” 这丫头可真不拿雷承当外人。拓跋玹不悦地叹了口气,还是对雷承说道:“雷承,你爹的确是被人利用,你回去对他说一声,让他日后谨慎行事,莫再听信官场之人的话。” “是!雷承这就回去探望家父。”雷承说完,忙看妙音。 妙音笑道,“去吧,你可以帮忙准备葬礼的事,何时忙完,何时再回来!” “谢郡主!”雷承出去,随手帮忙带上门,转过身,迈开脚步就下去台阶。 风无涯歪靠着门廊下的柱子,望着雷承渐行渐远的背影,摇头一叹,“扎心了!郡主当着他的面,就挂在了太子爷的身上……” 李应也道,“以前,他看到郡主与太子爷亲近些都难受,从今往后,怕是不会再难受了。” “为何?因这刺激太激烈?” “是没有资格难受。咱们这些人,遇事就六神无主,一堆臭皮匠似地,还要指望郡主杀在前面。瞧瞧太子爷,人家三言两语就摆平了,谁比得上呀?!” 风无涯勾住他的肩拍了拍,“我自认为,我在某些方面,还是能比得上太子爷的。” 李应侧首,不敢恭维地将他从头看到脚,倒是发现一点还有可取之处——“嗯,你比太子爷胖好多呐!” 风无涯气得伸脚便踹过去,“我哪里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胖了?” 李应打不过他,忙跑远了躲开,“你可是暗卫哈!你敢来追,可就暴露了……” 风无涯直接飞身上前,“有本事你别跑那么快!” 门里,拓跋玹却始终没有松开挂在身上的女子,他稳稳抱着她,从门前吻到了楼上的卧房内。 这些时日乘船赶路,因随行之人众多,两人默契地相敬如宾。如今心事去了大半,再无乱七八糟的顾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