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珏企图以茶堵住苏骁的嘴,却递上两盏茶之后,也被迁怒。 “你给我递茶做什么?”苏骁直接把茶盅丢在那一堆刚打碎的乱石上。 妙音忙道,“爹,母妃给您茶,是怕您渴!春天容易上火,您这又吼又叫,别累坏了嗓子!” 江珏欲言又止,见苏骁一双虎目要瞪出来,只得退到一旁,求救地看向江逢海和江逢洋。 两位老太爷却就是来看苏骁处置妙音的,坐在太师椅上,一个喝茶,一个嗑瓜子,就是不吭声。 妙音也注意到两位外公在看热闹,这就思忖着,要不要装晕一下下…… 但是,她的靠山拓跋玹不在,人肉拐杖雷承、李应等人又跪得太远,若要晕,势必要摔在地上,这白玉石板的地面,磕一下子鼻青脸肿便罢了,若把孩子摔没了,得不偿失!万万用不得。 苏骁却看出她眼珠子转来转去不安分,“长本事了?这就不耐烦听为父训斥了?” 妙音呵呵地笑,“女儿最喜欢听爹训话了!女儿从小到大,还从没有和爹分开这么久过,女儿可想念爹训人的样子了!爹,您多吼两声,女儿这些时日没人管,可是不太舒坦呢!” 苏骁不敢恭维地冷笑,“你走的时候,可是招呼也没打!爹娘在你心里算什么?你外公在你心里算什么?” 妙音忙辩解道:“可是爹……保护自己的孩子,天经地义!女儿知道,您一定不赞成女儿生下这个孩子,所以才……” “你怀这孩子就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那寒毒邪肆的很,只怕染了孩子也会染给你!” 苏骁越想这事儿越是闹心,一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竟为一个拓跋玹连命都不要,便难过的揪心扯肺,“丫头,你可明白,你是为父的命呀!” 妙音顿时红了眼眶,“爹,女儿知道错了,您就允了女儿吧!再说,其他女子不敢嫁给拓跋玹,可女儿不同,女儿和拓跋玹在一起这么久,也没染上寒毒呀。” 苏骁怔住,这才发现境况诡异。的确,女儿和那臭小子同床共枕这么久,怎么就没染上那毒症? 江珏也惊愕,忙对苏骁说道,“可不是么!满朝文武都对拓跋玹退避三舍,皆避讳女儿嫁给他,可咱们音儿好像百毒不侵一般,说不定这孩子也会没事。” 江逢洋也忍不住疑惑地挠了挠额角,侧首看江逢海,“大哥,那寒毒,不是只有凤火珠才能压制吗?” “也可能那寒毒并没有咱们想象得那般厉害吧!”江逢海揣测道,“音儿,这孩子就容你生下来再看情况,若是个染了毒症的,不论男女外公亲手将他掐死,免得你将来痛苦,可好?” 妙音下意识地就护住肚子,“是……音儿谨记外公的话!” 二老太爷江逢洋这就搁下手里的瓜子,优雅地抚了抚手心,“阿骁,该清算第二桩事了!” “还有第二桩?”妙音跪着往后挪了挪膝盖,却不知自己还做错了什么。 江逢海提醒道:“拓跋旻买兵器却被你截断的事儿,丫头你没忘吧?” “还有,你江盛舅舅一家被你打断两根肋骨的事儿!”江逢洋阴着脸,打定主意给儿子讨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