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她顿时竖起眉头。 这厮几时来的?她刚才在房内对拓跋玹提及凤魔,他没有偷听吧?! 见风无涯收起书本转头看过来,妙音心里顿时毛毛的。 思及脸上没有脂粉遮掩,唯恐风无涯认出自己,她返回房内,迅速匀面上妆,并在眼尾上点了两点橙红的眼影,中和眼角的英气。 所幸,江氏脂粉都是纯天然的,孕妇也可以放心的用。 风无涯见她忽然又出来,竟柔和明艳了许多,诧异地愣了愣,忙朝她行礼请安。 妙音:“无涯,你去大门外巡视一遍再回来。” 风无涯顿时明白她要见暗卫,转身就往外走,却刚走到庭院门口,就听到竹林内钻出一个人,他迅速收住脚步,警惕地转身…… 黑衣人在廊下跪下,“主子,出大事了!” 妙音没有着急吭声,只是清冷地盯着风无涯。 风无涯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退出门,却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庭院里传来女子愤怒地怒哮,“该死的畜牲!” 风无涯只当黑衣人轻薄了她,忙奔回庭院,就见那一身粉橙袍服的女子,完好无损地立在廊下,且手上多了一本厚厚的册子。 “主子,发生何事?” “无涯,你去膳房,陪着拓跋玹蒸鱼,我要处置一点家务事。” “主子,您没有必要支开太子爷,也没有必要支开卑职,卑职与太子爷一样,一旦郡主有危险,都会舍身保护郡主!” “拓跋玹是要当大魏皇帝的人,且他在大魏那边快要与拓跋旻开战,他迟早都会离开我。我担心他还可能在我的饭菜里下堕胎药,你赶紧去盯着,不得有误!” 风无涯愣了愣,只当她那句畜牲是骂“拓跋玹”,忙转身奔出庭院。 === 寒月轩,门窗紧闭,雷越坐在床沿端着粥碗吹了吹热气,用白瓷汤匙舀起一点,送到江梓月唇边。 “月儿,这粥是你最喜欢的,你哑穴虽被我封住了,吞咽不成问题,来,乖——快张口!” 江梓月自晕厥中醒来,就恐惧地再不敢阖眼,跟着她出生入死的那些护卫,这会儿就被塞在床侧的橱柜中,血腥气弥漫了整个屋子,她只想将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 可惜,她手脚被绑,哑穴被封,除了闭着嘴巴抗拒他恶心的喂食之外,再无其他法子。 “你不吃,会饿坏身子的。栽赃妙音的账簿虽连夜造好,要送到刑部尚书手上,还需要一段时日,等苏妙音的罪名下来,等拓跋旻和萧穗收到我们送过去的兵器,我们还与从前一样双宿双栖……” 庭院中,妙音攀着两个黑衣人的肩臂,伴着他们绝妙的轻功,一起踮着足尖轻飘飘地落地,见院子里一个护卫和丫鬟都没有,她摆手示意两个黑衣人埋伏在门两侧,她则径直走到门廊下,敲响门板。 “姐,你起床了吗?姐……你怎么不应我一声呀?是还没有起床吗?我的好姐姐,别睡懒觉呦,我有好事告诉你呐!昨晚可热闹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