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天下第二,还在她肚子里没成形呢! 拓跋玹僵硬地扬了扬唇角,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讨好取悦她。 李应极擅长咂摸主子的脾气,当即呵斥道:“江梓缎,你们也该有点自觉,一个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直勾勾地盯着郡主的男子看,说话做事毫无遮拦,就像西湖上看到鱼的鸭子,一只鸭子叫,都跟着乱叫,闹成这样,丢得是谁的脸?” 江梓缎僵跪在地上,脸上火烧火燎,“丢得……是,是江家的脸!” 李应:“你知道就好!掌柜们为江家的颜面呕心沥血,凭你这一次胡闹,不知会传扬出什么笑话。” 江梓缎再不敢吭声。 妙音顿觉省心不少,赞赏地看向李应,“李统领,可以出师了!这些丫头竟被你训斥得一愣一愣的,功力匪浅呐!” 李应呵呵地笑了笑,“主子谬赞,卑职不过是为您出一口气罢了!” “嗯,乖!”妙音扬声说着,冷睨了一眼拓跋玹,“不像某些人,明知旁人厌恶他,还往人眼睛里扎!” 拓跋玹忙护住妙音的后腰,“太子妃不值得为这点小事大动肝火。”说着,他又俯首温柔凑近她耳畔,“当心动了胎气。” “离我远点!”妙音避开他的碰触,不自然地摸了摸敏感地耳朵。 拓跋玹忙牵住她摸耳朵的手,“孩子他娘!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打我骂我都成……” 江梓缎和一众女子,顿时被男子口中宠溺的“孩子他娘”震慑得恐慌不安。 江梓缎也愈发笃定,这男子就是北厥储君阿史那颐离,她忙俯首道:“颐离殿下,刚才梓缎多有得罪,梓缎有眼无珠,也对郡主稍有不敬,还请颐离殿下和郡主看在自家亲人的份上,原谅梓缎这回。” 众女子也都识趣地道,“民女等知错,请颐离殿下恕罪!请郡主恕罪!” 妙音看江梓缎,又看一众女子,视线转而落在拓跋玹脸上,扯过他手上的东西,又给他罩在头上,将错就错地说道,“未经我允许,不准往下摘这东西。” 拓跋玹哭笑不得,“这些乌合之众将我当成阿史那颐离便罢了,你竟连自家夫君都不肯相认么?!” “我没有夫君,就算曾经有,也已经和离。”妙音拂袖转身,走到车旁,这就要上去马车…… 李应和风无涯忙冲过去一边一个搀扶着她的手肘,顺势帮她打起车帘。 拓跋玹这就要跟过去,江梓缎恐慌地道,“你……你不是颐离殿下?你为何自称本宫?” “本宫是大魏储君拓跋玹。” 身后一众女子这才明白刚才竟认错了人。“草民等有眼无珠,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江梓缎却还未转过弯来,“你是拓跋玹?你不是身中寒毒么?你怎来了此处?” “本宫有必要与你多言么?” 拓跋玹见马车要起行,顿时气不顺,对一众女子斥道:“本宫不过是想寻到太子妃,你们倒好,不好好过花神节,捣什么乱?” 见江梓缎一脸无措,他嫌恶地蹙眉,“还不滚?等死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