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唱一首昨晚的歌!”“是不是郡主偏宠金诺和风朗,才不肯带清越出来?” 妙音忙抬手制止她们杂乱的吵闹,“今天清越真的没有来这里,你们这样喧闹,清越也来不了……” “如果清越不出来,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啦!”“对,我们死在这里,死给郡主看!”一位年轻的女子嚷着,当即就横躺在地上。 妙音俯视着她疯狂的举动,只得道:“清越被人打伤,现在正在救治!” “你骗我们!”“郡主就想一个人留着清越呢吧!”“清越是你的人没错,也是我们大家的呀!”“就想让他唱歌给你自己听呢!” 妙音哭笑不得,“清越昨晚唱完歌回佩蓝王府之后,就被尔馥郡主鞭打了一顿。我刚派我们家李应去找他,李应把他救了回来,人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 “郡主,说到底,您就是不希望我们见到清越,故意这样搪塞我们呀?” “就是呀,空口无凭,您总要让我们见一见清越才是。” “各位不信,就跟我走吧!” 妙音领先在前,挤出裁缝铺子,就见路边一辆马车停下。 车夫打起车厢门帘,一男子拢着斗篷优雅地从马车的脚凳上下来,灰色的狐皮斗篷帽罩着头和半张脸,只露着高挺的鼻梁和艳若花瓣的唇,轻迈了两步,就仿佛踏过了前世今生,时间、阳光、风都仿佛为他变得柔缓…… 那灰色斗篷上的兽毛在阳光下根根莹泽逼人,斗篷下飘动的袍服尽管没有半条绣纹,却飘逸地散着一股化不开的贵雅仙气…… 妙音顿时明白他的来意,这就要开口唤他,却注意到,为清越疯狂的“粉丝”们都手捧心口,且都痴痴地望着他,唯恐大声说话会吓跑了这男子一般。 “天!这人比清越还好看!”“好俊呢!”“皮肤好白……”“神仙呢吧!”“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眼见着男子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一众女子都雀跃地忍不住低呼,“哎呀,他走过来了?”“他在看我!”“是在看我!”几位女子推搡挤撞,有一个直接冲到前面去将妙音挡在了身后。 妙音无奈地叹了口气,险些被踩到脚,不得不退了两步。 “公子是来这裁缝铺子裁衣的吧?我陪您进去……”不等女子说完话,另一位便撞上前挤开她,“公子,这裁缝铺子的掌柜与我是老熟人了,我也常来裁衣,对布料格外熟悉,我陪您挑选吧!” 拓跋玹清冷地眼皮也没抬,“阿音,你躲在后面做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的前夫么?” 一群女子微妙地安静下来,尴尬地给妙音让开路。“原来这是……”“天哪!不是说病秧子么?怎么可能如此俊美?”“金诺、风朗和清越被这位一衬托,都成俗物了!” 妙音听着嘀嘀咕咕地议论,顿觉心烦,硬着头皮上前斥道,“我还有事儿,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别在这儿招摇。” 拓跋玹直接抓住她的手,“这事儿着急,我必须先与你说,顺道可以把你送到那医馆去,这一群人也可以跟在马车后。”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