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郡主早就明白,郡主压根儿不在乎这些,也从来不愁嫁!你们皇帝那点小心思,她门儿清!” 李应说完,把他拉到脊背上。 “我一路飞,你忍者些痛……” 然而,完全背起这十六七岁的少年,他却有些走不动路,“瞧你和孩子挺单薄的,怎如此重?” 艾斯清越不知该如何是好,“你还是把我搁下吧!你直接从佩蓝王府把我带走,委实不合适……” “你是郡主的人,我带你走,天经地义!”李应还是咬牙飞出窗子,这就飞向东墙的方向,却见自东边过来一群人……个个大猩猩一般,膀大腰圆,大冷的天,竟是赤膊穿着无袖的坎肩,看上去力气没处使似地。 艾斯清越看清楚那群人,惊得一颤,“快躲起来,他们个个都是高手,是艾斯尔馥的心腹!昨晚就是他们打得我。” “这群畜牲,回头我定亲自收拾他们。”李应脚下一跺,忙飞上西边亭廊的顶上,只得沿着亭廊顶上朝南走,却没想到,佩蓝王正与军事庆格走到了亭廊下。 “王爷,太子殿下不负众望,一登上储君之位,就把六公主桑琪赐婚给拓跋玹,将来大魏和北厥的和平稳固,我们也能休养生息了……” “是呀!”佩蓝王欣慰地长叹,“我那可怜的妹妹总算是没有白死!皇上如今身体病重,其他皇子还是不服颐离,你里里外外都要多盯着,严防他们谋反。” “依臣愚见,众皇子若是谋反,咱们更不应该紧紧盯着,应该适当宽松,让皇上看到他们的野心,如此皇上才舍得除掉他们,否则,他们个个谨小慎微,留待咱们都驾鹤西去,太子殿下的处境更危险。” 佩蓝王挑眉,“言之有理,就找几个挑事儿的人,先去挑拨乌兰皇妃、二皇子和五皇子,此事要做得不留痕迹!” “是!” 李应深知两人功夫高强,背着艾斯清越立在亭廊顶上,愣是一动没敢动。待两人走远,他才又深吸一口气,匆促飞出佩蓝王府。 裁缝铺子四周,已经挤满要等着看美男的女子们,叽叽喳喳,围拢得水泄不通。 李应见大门进不去,只得找了医馆先安顿清越,又匆促飞入裁缝铺子的二楼内,正见妙音在巨大的圆桌前挑选布料。 “主子,不好了……” 李应话出口,见周围地人都看向自己,只得把妙音拉到一旁,凑近她耳畔。 “昨晚尔馥郡主扣押清越在柴房,把清越给毒打了一顿,刚才卑职闯入佩蓝王府救出了清越。” “清越境况如何?” “被打得不清,有几处伤口需要缝合,大夫正在救他。”李应沉了沉气,见她还能沉得住气,这才道:“卑职救清越时,无意间听到佩蓝王和庆格说,阿史那颐离已经成了储君,且做得第一件事,就是把六公主桑琪赐婚给了拓跋玹……” 妙音匪夷所思地看他,“你没有听错?” “句句真切!” 妙音这就想去找拓跋玹,走到楼梯口,想到自己已经与和拓跋玹和离,两人之间也并无承诺,且如今拓跋玹的处境尴尬,大魏内乱,又有北厥这样的外患,里里外外都需要谨慎对待。拓跋玹若是足够理智,应该答应这婚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