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忘不了顾玹,你我一样存着心事!” 妙音尴尬地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算了,那个你收着留个纪念吧。不嫁给你,我还能嫁给谁?” “我留这东西给自己添堵呢!”拓跋玹随手将帕子画成碎片,没好气地躺下来,就挪到床里背对着她闭上眼睛。 妙音抿着唇沉了沉气,囧着眉头,悻悻地躺下来,躺了片刻,还是觉得气氛有点僵。 她就侧首看他的后脑勺,勾着他一缕头发就绕在指尖绕呀绕,欲言又止,却又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拓跋玹,我是怕你心里有委屈,毕竟,是我占据了这具身体在先,是我瞒着你在先,而且我先入为主,让你喜欢上我。我怕你明白过来,心里会怨恨我。” 拓跋玹翻了个身,就把她揽入怀里。“你的心思我明白。” 妙音脸儿贴在他心口,听着他的心跳,手环过他腰间,轻抚了抚他的脊背。 “我始终也想不通,你这么好的人,她为什么会不喜欢你呢?她也应该在乎你才是。”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在你眼里,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旁人眼里,我只是一个没有前途和希望的质子、一个病秧子,一个短命鬼……” 妙音顿时压不住心疼,声音也哑了,“拓跋玹,你不要这样说。” 拓跋玹拥紧她,“好啦,别想了,别人不肯给的东西,就算勉强给了,我也不稀罕。如今我想要的,不过一个你!” 他低头,坚定地一吻,印在她的眉心上,“睡吧!” =?=?= 拓跋玹忙于筹备翌日的婚礼,妙音则自云雀阁的石屋里,运出江蓉的尸体,送回苏氏墓园。 墓园位于城西二十里靠山望水的之地,临近冬季,再美的风景也萧索枯败,愈发叫人心情沉郁。 云逸轩从载着玄冰棺的马车上下来,见她穿了雪白的孝服,眼睛也有些红肿,忙道,“你这是何苦?” “是我打扰她在先,我应该赔礼道歉。”妙音却注意到他眼底有血丝,眉宇间也有些憔悴,忙道,“你快回去吧,这边的事,我可以自己解决。过去的事不要再多想,一心一意珍惜值得你珍惜的人。” 云逸轩再无法忍受她这样义正言辞,“苏妙音,你这是与过去彻底做个了断?” “没错,婚礼开始,我与拓跋玹便是一对儿新人,婚外之人若想挤进我们俩之间,我都不允许!我也不想插足旁人的婚姻,你是快要当父亲的人,也该有自己的底线。” “苏妙音,你这样如何对得起我们所有人付出的心血?你从前坚持踏平天下,让我们忙前忙后出生入死,如今你说放下就放下,还要没事儿人似地去嫁人,我们呢?” 妙音始终都不明白,云雀阁为何而创建,云逸轩也完全似被过去的凤魔洗脑,为那女子的一己之私,就要害得天下民不聊生,简直不可理喻。 “云逸轩,你娶的是大周的大公主,你若要踏平天下,就必须宰杀畜牲一样宰杀你的岳父岳母,甚至还会为此害你的妻子一尸两命,这是你真心想看到的吗?再说,只凭云雀阁这些人,如何敌得过朝廷的千军万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