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这人就是在路上袭击我们的人。」 褚衣侯眼中寒芒亮起,冰冷道:「来人呀,将他押入大牢,若不肯招出幕后主使,对其施以酷刑。」 温吉心中一惊,自知死期已近,驀地抽出腰间长剑,往前方奋力一挥。伍然见他想伤褚衣侯,执剑出手,砍断他的手腕。温吉疼痛触地,尚未发出哀号,雍山君抢步前来,一剑了结了他。 温吉死前指着雍山君,双目怨懟,看似不甘心。凌胤云等人见状,均知雍山君是想乘乱杀人灭口,以防止他全盘道出。 雍山君故作愤怒道:「这廝竟敢对褚衣侯行兇,连本君都看不下去了。」 褚衣侯挥起衣袖,质问道:「雍山君将他杀了,那幕后主使怎办?」 雍山君敷衍道:「那些与他附和之人肯定也有关连,不如将他们全数抓起来,好好逼供一番。」 一旁凌胤云见他说话从容,看似胜券在握,顿时明白那些人肯定不知细节,只是被温吉指使罢了。褚衣侯道:「既然此人乃恶贼,那凌总兵该如何处理?」 雍山君道:「误会既已解开,那凌总兵自当没问题。」 褚衣侯问道:「温吉已死,这倒无妨,可郭平口口声声指责凌总兵,这事又要怎么解决?」 雍山君面色一沉,不以为然道:「郭大人只是求好心切,被人利用罢了。」 褚衣侯瞪他一眼,语气冰冷道:「雍山君这话,莫非打算不予追究?」 郭平眼见雍山君为难,主动请罪道:「此事为郭某擅作主张,无关乎雍山君,若褚衣侯要追究其责,郭某愿当承受。」 褚衣侯拂起衣袖,冷哼一声道:「你危言耸听,本侯若不治你,日后难以服眾。这样好了,本侯先扣你三个月官俸贴补凌总兵,其馀罪责改日再审。」 郭平忙道:「多谢褚衣侯宽容大量。」 眼见事情告一段落,眾人散去。凌胤云拉住殷修,将他拖至旁边,询问方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殷修微微一笑,把经过之事全盘告知给他。原来,他怀疑祈远并非原先那人,季冬梅则告诉他,除非是双胞胎,否则只有易容一途。正因如此,他才去情蒐祈远以前的事。 凌胤云闻言,轻叹道:「你这赌注太大,倘若猜错怎么办?」 殷修洒然一笑道:「二哥放心好了,我早就查过了。我找到负责替他治疗的大夫,大夫亲口说他伤势严重,至少要躺五天才能下床。」 凌胤云问道:「那祈远本人呢?」 殷修面色一沉,叹道:「老实说,情况并不乐观。我原以为他被软禁了,结果房间并没有看到他。以雍山君行事风格来看,我不认为会善待他。」 凌胤云轻拍他的肩,沉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以他所做所为虽死不足惜,但于情于理,终要给他家人安葬才行。」 殷修点头应允道:「我会继续找。」两人稍作间谈,凌胤云转身离去。回到房间,季冬梅立时扑上来,将他牢牢搂着不放。季冬梅含泪道:「我很担心凌爷。」 凌胤云见她眼眶泛泪,令他感到不捨。他吻了季冬梅脸颊,安慰道:「我回来了,你大可放心了。」 季冬梅关切道:「雍山君有刁难凌爷吗?」 凌胤云露出苦笑道:「那傢伙肯放过我吗?不过你放心好了,此事暂告一段落,也多亏你协助小修,我才能洗脱嫌疑。」 季冬梅见他没事了,破涕为笑道:「我能帮上凌爷,那是我的荣幸。」 凌胤云拦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用袖口擦拭了她的泪珠,道:「我们这次破了雍山君的诡计,他一定很生气,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我先把你送回去。」 季冬梅坚定道:「凌爷,要走就一起走。」 凌胤云沉吟半晌,轻叹道:「好吧,我再去跟褚衣侯说看看。」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