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只是想问祈泉是否长得好看。本来凌胤云遇佳人,心情自是甚好,无奈祁泉清冷若如冰,拒人千里,令他难以亲近。凌胤云耸了耸肩,苦笑道:「泉夫人委实很美,令人惊艷,只可惜她宛若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褻玩焉,你我俱碰不得她,也不该碰。再者,大哥特别吩咐了,要我看住你这小子,绝不能让你对她动起歪念头。」 殷修两手一摊,贼笑道:「二哥没听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凌胤云对他轻挑模样,司空见惯,也不打算反驳他,兀自走到床旁,脱去长靴,仰头躺下。便再此时,殷修转过头来,笑了笑,忽地道:「二哥,你可知我发现了一个祕密。」 凌胤云问道:「哦,你这小子发现什么秘密?」 殷修嘴角轻扬,得意道:「我方才巡视山谷,发觉一处洞穴有异状,从穴中炊火跡象来看,至少聚集了数十人,均受过专业训练,绝非寻常猎户。」 凌胤云闻言色变,猛然坐起,皱起剑眉道:「你将此事告知义父了吗?」 殷修点头道:「当然,义父还要我转告你,他们怕是为了泉夫人而来,希望二哥务必谨慎行事。」 凌胤云想起祈泉拒绝的模样,不禁暗自叹了口气,无奈人命关天,他抬起头来,道:「我明白了。」事不宜迟,他着上戎装,佩掛长刀,领了三十名精兵,连三跨五,赶往清泉院。 果不其然,天交二鼓,鼓声甫落,一群黑衣人倏地窜出,往上方拋出绳索,凌空一个翻圈,轻易地跃过了围墙。凌胤云为之愕然,顾不得下人通传,立时命令手下闯入清泉院。 门口守卫见他们来势汹汹,连忙执戟喝止。 凌胤云朝一旁使过眼色,身旁精锐士兵出手如电,三两下便制住守卫。 凌胤云率先衝入院中,此时里头已乱成一团,浓烟四起,金铁交鸣阵阵传来。凌胤云领兵入内,甫至花园,便见十几名黑衣刺客,前后包夹住祁泉等人。 祁泉身旁的陶元大喝一声,挺剑卓立,护在正前方。双方眾寡悬殊,刺客先遣五人牵制陶元,其他人目光拣定祁泉。纵使陶元勇猛如虎,无奈孤军奋战,不出十回合,便居下风,节节败退。刺客乘其不备,绕至身后,刷地一声,匕首倏地刺入他腹部,他当场血流如注,跪倒在地。 祁泉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一声,说那时迟这时快,凌胤云登时抢步上前,杀出一血路,来到祁泉的身旁。他命手下以方阵之姿,从四方护住祁泉的安危。 祁泉见他率援兵来到,惊喜交集,失声道:「凌大人?」碍于情势险峻,凌胤云无暇搭理她,仅点头示意。 三十名精兵腰背挺直,矗立四面八方,刺客无从下手。 一名刺客忍不住衝上来,凌胤云以攻制攻,出招如电,刀光一闪,那人便应声倒下。 刺客见他刀法了得,气势慑人,丝毫不敢大意。他们以多欺少,原以为优势,岂知凌胤云挥出一击,刀风呼啸,凌厉刺耳,刀尖落下,便是一命,待祁泉定过神来,眼前早已尸横便野,死伤枕藉。 与此同时,数十名弓箭手从瓦顶现身,顷刻间,劲箭连珠,宛若骤雨般落下,刺客纷纷中箭身亡,无一倖免。凌胤云走向祁泉,作揖道:「凌某来迟,令泉夫人受惊了。」 祁泉惊魂甫定,瞧了瞧他,眼神忽地掠过质疑之色。她沉思半晌,淡然道:「凌大人辛苦了,剩下之事便由妾身妥善,烦请凌大人撤兵。」 凌胤云抬头看她,大感惊诧,他本想派兵镇守,但见祁泉冷冷面色,不仅毫无感激,甚至要求撤兵,彷彿视己为敌人,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诸多困惑浮现心头,本想问个清楚,可是祁泉俏脸冰寒,寸步不让,凌胤云无奈之下只得先撤出清泉院。为免刺客再来,凌胤云暗中下令,命人守在外面百步外,以防万一。 凌胤云甫出门口,便接获通报,城寨遭袭,他心中一惊,连忙赶回去,看见耿行锋身影徐步而来,这才放下心来。 耿行锋沉声道:「义父要见你。」片刻,两人来至卧房,只见袁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