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大廖化触目惊心。 他重新审视着萧天泽,观其精气神,越发感觉这个年轻人,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你确定见过他?” 家主廖威,质问二儿子廖吉。 廖吉眉头微皱,细细打量着萧天泽,虽然觉得见过,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而事实上…… 他并非看见萧天泽,拆廖家的武状元牌匾。 而是前段时间,赶去关家支援时,见过车里那位自称十二重天的人的大致轮廓。 “这茶不错,芳香扑鼻,还暖身子。” 萧天泽微微一笑,索性脱下身上的黑色风衣,让廖家父子四人,一次性看个够。 下一秒…… 客厅里死寂一片,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廖家父子四人,全都呆若木鸡,看着萧天泽身上的戎装,久久移不开眼睛。 “将官?” “如此年轻?” “军部最高级别,封无可封?” 也不知过了多久,父子四人,终于反应过来,可后背乃至额头,皆溢出大片冷汗。 一位将官,不请自来? 只怕来者不善! 家主廖威,有种很不祥的预感,一改先前的作态,忙从旁边的酒柜中,拿出一瓶飞天茅台。 他强压下内心的惊惧,倒上三大杯白酒,站起身来,举杯在手,恭恭敬敬道。 “方才,是我廖威有眼不识泰山,对于刚才的冒犯之处,我廖威自罚三杯,还请恕罪。” 话毕。 廖威仰头,接连灌下三大杯白酒。 “还有我……” “我也是……” 三兄弟再无先前的嚣张傲慢,纷纷摆低姿态,给自己倒上三杯白酒,而后一饮而尽。 对此,萧天泽笑而不语。 什么时候,自罚三杯,就可以无视错误大小,可以直接掩盖并且原谅了? 简直荒谬! 自罚三杯过后,老大廖化点头哈腰,赔笑道:“这位先生,不知您今日到访,有何……” “嘭~” 萧天泽一拳下去。 打得廖化嘴里飙血,歪倒在地。 他疼得面容扭曲,就算爬起身来,也只得老实站着,不敢有半点愤怒的表现。 萧天泽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漠然道:“我刚才把你打了,我要不要也自罚三杯?” “万万不可!” “您身份尊贵,怎可让您罚酒?” 家主廖威浑然不顾儿子,嬉皮笑脸劝说道。 “嘭~” 萧天泽又是一拳下去。 打得老三廖平,鼻血横流,止都止不住。 而后,再次举杯:“那现在要自罚一杯吗?” 廖平:“……” 廖威咬了咬牙,哪怕有火,也只得往肚子里咽,赔笑道:“不,不用。” “那好。” 萧天泽将酒杯放回茶几上,言归正传:“我从一开始,不就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吗?” “让你们相信别人,怎就这么难?” “您……您真是姜王族的女婿?”家主廖威试探性问道,越发无法淡定。 萧天泽绕开这个话题:“你们廖家,为配合项王族血祭姜婉珺,还特意建了座祭坛?” 闻言。 廖威低着头,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位神秘人,今天不请自来,就是要找廖家兴师问罪。 而且,对方身份特殊,位高权重。 坐在这里,就像一颗重磅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炸得整个廖家,家破人亡。 这可如何是好? 廖威能带领廖家,走到今天的繁荣富强,为人处事,向来有自己的一套风格。 他二话不说,开出一张支票,恭恭敬敬,推到萧天泽面前的茶几上,挤出笑容说道。 “我们廖家今天招待不周,还请您笑纳。” 支票上的数字,极其庞大,若一般人见了,绝对惊骇眼球,可萧天泽看都懒得看一眼。 “我堂堂华夏将官,你给我钱,不论金额多少,这都是一种贿赂行为。” “此行此举,玷污了我这身威严的戎装,亵渎了我肩上那三颗璀璨的将星。” “我将你就地正法,也不为过。” “啊?别,您千万别。” 廖威吓得够呛,冷汗直往下淌。 对于行贿这种行为,他为了打通各种关系,往日里可没少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