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别侮辱‘惺惺相惜’这个词!” 秦无道无言以对,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当下便转移话题,问。 “那你今天过来,是想做什么?” “存心要砸我场子?是这样吗?” 萧天泽反问:“看来,你还是不想承认?” “承认什么?” “承认你派商业间谍,窃取萧江河的商业机密,最后为清除威胁,害死萧江河。” “咝~” 听到这话,在场权贵富贾,齐齐倒吸凉气。 萧江河的死,在华蓉市商业圈众说纷纭,甚至早就有人怀疑到秦无道头上。 可,秦无道如今在蓉城,乃至在华蓉市的地位,炙手可热,如日中天。 整整三年下来,无人敢公开质问。 而今天,那个年轻人却敢! 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个年轻人,看来是真正连秦无道都不放在眼里。 简直义薄云天,气冲霄汉! 然而? 萧天泽的话,还没说完。 他逼近秦无道,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主席台上的温度,都仿佛骤降了几分。 “三年后的今天,你再娶萧江河的女儿,让萧江河的女儿,嫁给你这个仇人为妻。” “你此行此举,完全是在羞辱萧江河的在天之灵,让萧江河死不瞑目。” “我萧天泽行事27年,还是头一次见到,秦无道你这种阴险、狡诈、卑劣、恶毒之人。” “你……你……” 秦无道脸色铁青:“我奉劝你,说话小心点,子虚乌有,未经证实的事情,最好别胡言乱语。” “是吗?” 面对秦无道的提醒,萧天泽充耳不闻。 “你嫉妒萧江河的商业才能,视其为威胁,联手蒋、梁两家,害死萧江河,果真是大手笔。” “草,萧江河自己搞一夜情作死,关我们蒋家屁事?你少在这里犬吠一通。” 先前被萧天泽暴揍过的蒋凯,这回又站了出来,指着萧天泽的鼻子,一顿乱骂。 “……” 萧天泽目光一凛,凝望过去。 蒋凯挺直身板,大言不惭:“你看个鸡扒毛?我们蒋家做事,向来手脚干净。” “这种屁事,我们还不屑去做,你可别在这里 乱泼脏水,我警告你。” 呵呵…… 不屑去做? 自从看过那个视频后,萧天泽永远都不会忘记,蒋凯是怎么把萧江河当牛马骑的。 念及此处,他眉宇间有寒意逼出,且越发浓烈起来,如死神凝视,直逼蒋凯。 “我给你三分钟时间,承认自己的罪孽。” “否则……” “滚你妈的,煞笔!” 蒋凯暴喝,掐着自己浮肿的脸:“别以为你有点身手,老子就怕了你。” “老子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作为蒋阿毛的儿子,究竟是一种的存在。” 面对咄咄逼人的蒋凯,萧天泽充耳不闻。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是宴会厅中的挂钟。 秒针每动一下,意味着蒋凯的生命每少一秒! 然而,蒋凯无行我素,无动于衷。 直至最后一刻,萧天泽气势陡然一变,硬生生将那句威胁的话,演变为死神宣判。 那气势,那眼神。 让在场权贵富贾,头皮发麻,不忍直视。 “三分钟到了,来啊,来咬我啊,我蒋凯要是怕了你这条疯狗,那我就是孬种。” 萧天泽邪气凛然,杀意沸腾,从陈媛曦头上再取一根发簪,也让陈媛曦如瀑的长发垂落下来。 他左手拉着陈媛曦,发簪持于右手指间,五指拂动,漫不经心,写意至极。 刹那间。 犹如一颗黑芒星,在宴会厅中一闪即逝。 发簪,闻风而起,所向披靡。 在千钧一发之际,贯穿蒋凯的喉咙。 “呃~” 蒋凯哽咽,喉间鲜血溢散,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最后转变为深深的惊恐。 坚持不了10秒,便颓然瘫倒在地,没了动静。 “叫人来收尸!”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