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失去过,怎么可能明白他的感受。” 山诣青闻言怔了怔。 垂下眼,没有应声。 少顷,已经恢复神智的柳锦瑟看着山诣青,嘴唇翕动,鼻音喃喃的低声道歉,“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 虽然现在嫂嫂好好的在哥哥身边,但那杳无音讯的四年,每一分每一秒哥哥是怎么度过的,她又如何能想象的到呢。哥哥也不知道嫂嫂会不会有一天真的会像现在一样出现在他面前啊。 她刚刚还说了停停的妈妈就是因为生停停而去世的,那如果当年嫂嫂她——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希望老天原谅她。 柳锦瑟看着暇着眼的山诣青,咬了咬下唇,“对不起,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山诣青脸上看不出神色,默了会儿没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须臾。 他把手里的海蒂玩偶放到一旁,起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给柳锦瑟擦眼泪,揉了揉她头发,“哥哥很抱歉。” 他确实不知道这个,他以为晏澈太太是因为受不了他的冷淡才最终和他分开,连生病的儿子都不要了的。 柳锦瑟因为他的话,眼泪越擦越多,朦胧着一双眼摇头,半晌,她才晃了晃他的手,像小时候做错事撒娇一样,“是我错了,哥。” 她刚刚真的不应该口不择言说那句话的。 山诣青低头看她片刻,忽然抬手曲指敲了敲她额头,转移开话题,“知道你哥我从哪把你带回来的吗?” 柳锦瑟听见这个,明白刚刚的事已经翻篇,疑惑的抬着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看他,“不是1898吗?” 她昨晚只去了那,最后的印象是被红姐搀着到休息室,红姐给她脱掉鞋子的时候还在她小腿上拍了一巴掌,唠叨着:“也不知道她上辈子欠了他们多少,这辈子一个个到这来给她找麻烦。” 山诣青一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答案是什么。 他闭了闭眼,心道自己是真的把她这丫头给惯坏了。 “棕榈别墅,”山诣青看着她难以置信的撑大了眼,慢慢又重复了一遍,“我从棕榈别墅把你带回来的。” “…伏城…他怎么会…” “他怎么会?”山诣青简直想一巴掌拍醒她,“你让蓝红别给我打电话,那除了打给蓝格她还能打给谁?蓝格自己搞不定你就一定会让苏长清跟着去,那给苏长清说了你觉得他会去?他不去又会打给谁?” “……”柳锦瑟无言以对的垂下脑袋。 山诣青再敲她,“下次你再敢给我喝个烂醉留宿在外,看我怎么收拾你。” 幸好她还有脑袋知道去蓝红那里,但凡她一个女孩子随便去个其他的地方喝的像昨天一样,结果根本难以想象。 “你们…”柳锦瑟捂着被敲痛的额头看着他,斟酌了下用词,“又打起来了吗?” 山诣青没搭理她,垂眸睨她反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伏城回来的?” 柳锦瑟抿了抿唇,“上次…说要到嫂嫂那里吃饭我没去。” 她被他堵在幼儿园里,没敢跟山诣青说,他要是知道铁定会冲过去,那结果…谁受伤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而不可能不知道柳锦瑟在想什么的山诣青瞧着她,没说话。 柳锦瑟小心翼翼看了看他,扯了扯他袖口,“哥,伏城哥他…跟我道过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