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敢当不敢当,是我该感谢夫人与公子慷概解囊,鼎立疏财相助。在此,我替渭县的百姓感谢二位!”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盛县令发现有什么事同这位周夫人交谈甚好,而与那位周公子说不了两句,他便本能地感觉不自在,总觉得这位周公子凌驾于他头上,带着上位者的威慑感,颇有一种面对顶头上级官吏的错觉。 可这位周公子对周夫人却是温声细语,百般呵护,就连他这个外人都看在眼里。 自家那只母老虎看了,也忍不住抱怨他没情/趣不会体贴人,说你看看人家周公子如何疼媳妇的,累着就赶紧抱着。 盛县令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彪胖肥圆的体型,再看看自己矮胖无短的身躯,这不是为难人吗? 盛县令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陆燕尔,心想你瞧瞧这位周夫人体态婀娜,媳妇长成这样,自己肯定天天抱着。 这般想着,盛县令忽然道:“周夫人,这桥是你出钱所造,我想自然得以你的名字命名此桥为好,不知周夫人芳名为何?等桥修好后,我直接命人刻上去!” 以她的名字? 陆燕尔用的不是真名,用假名也甚感不妥,凝眉一想:“不如就叫青云桥,如何?” “青云桥,直通青云,好名字。”盛县令抚掌而笑,“愿我们渭县这种小地方也能出几个有本事的人物,直上青云,徒手可摘星辰。” 盛县令总算说了一句豪情万丈、令人热血沸腾的话。 楼君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陆燕尔。 青云学堂,青云桥。 这小姑娘作何对‘青云’二字如此有执念? 他扶着陆燕尔上了马车,忽然返回到盛县令跟前,附耳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盛下令立时呆滞,整个脸色瞬间都不好了。 甚至,两股战战,站不稳了。 楼君炎说的轻描淡写,声音无波无澜,但盛县令却听得胆战心惊。 他说:“这可是我夫人修建的桥,若我有生之年塌了,倒了,你的县令就算坐到头了,而你的脑袋也会在别处生根发芽!” 平淡无波的语气,盛县令却是听得毛骨悚然,呆在原地,良久都觉得汗毛倒立,浑身发寒。 楼君炎又拍了拍盛县令的肩膀,才掀帘子钻进了马车。 陆燕尔望见这一幕,不禁伸手推了推他:“你同他说了什么?” 楼君炎眸光幽暗地凝了陆燕尔一眼,将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陆燕尔惊讶:“你作甚这样吓他?” “因为,他多看了你一眼。” 陆燕尔:“…… 那盛县令是个挺疼媳妇的人,又不是好色之徒,你平常与人说话不会看别人几眼吗?” “那不一样。” 楼君炎倒还委屈地抱上了陆燕尔的腰,将头埋首在她颈窝,低沉的嗓音闷闷的。 盛县令初时看陆燕尔的眼神很正常,最后那一眼分明带了丝艳羡惊艳。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怪痒的。 陆燕尔懒得理他。 抬起纤纤玉手放在楼君炎头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只觉触手的墨发滑如丝绸,忍不住多撸了几把。 在他们继续往京城的方向赶路时,堂堂首辅王宥已经被打下了天牢,此事引得朝野上下震惊,京城朝堂无不轩然大波,有惶惶不安的,有拍手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