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尔不管不顾地挣扎,白皙的小脸因羞愤染上一抹红,可落在土匪眼里,又是别有一番风情。 土匪头子阴狠一笑:“果然是个人间尤物,老子被窝可得日/日暖了。” “放开她!”李暮气愤异常,有心上前来搭救,可他却被十几个土匪拖住,一时脱不开身。 “老子不仅要摸,还要抱,你能奈老子何?”土匪头子笑的更猖狂了,狞笑着朝陆燕尔的脸摸过去,陆燕尔被人抓的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看着近在眼前的咸猪手,恶心不已。 陆燕尔忽然抬手,暗藏的发簪狠狠地划向土匪头子的手。 “给脸不要脸!” 土匪头子吃痛,一巴掌朝陆燕尔脸上扇去,陆燕尔闭眼,耳际冷风佛过,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那土匪头子惨叫一声。 陆燕尔再睁眼,就看见一支利箭穿透土匪头子的右臂,贯穿而出,鲜血直流,土匪头子拔腿就要逃,瞬间又被一箭穿心,也不知那箭是从何处射来,那人身体轰然倒地,惊恐地瞪大眼睛,似死不瞑目。 而这变故仅仅发生在瞬息之间。 那满脸横肉的土匪吓傻了,反应过来,将刀架在陆燕尔脖子上,崩溃的吼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傻大个,你敢吗?” 一抹翠绿的身影从花轿背后绕出来,语笑嫣然,甚至还对着那土匪抛媚眼,“不如,你拿我当人质,我也很美呀。” 这下,不止那土匪傻了,陆燕尔也使劲儿地眨眨眼睛,傻眼了。 这不是…… 当然,她不是真傻,猛地一把推开土匪,土匪回过神提刀劈头朝她砍下。 “对不起,我来晚了!” 耳畔骤然袭上一片温热,身子瞬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心刹那间安了。 有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脸上,陆燕尔神情一僵,是血,是大片大片殷红的血,也是那个挟持她的土匪身上的血。 他被,一剑穿胸而过。 而握剑的主人正是她身后的男子,陆燕尔扭头看去,只对上那一双幽暗冷冽的眸子。 “脏了,不好看。” 楼君炎忽的轻笑一声,掏出一方洁白的帕子,伸手,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血迹,他擦的认真,可她满脑子发懵,嗡嗡作响,入目只有眼前刺目的红,以及他嘴角的轻笑。 一个人该拥有怎样的心性,才能将杀人这件事做得这般云淡风轻,这般优雅从容? 陆燕尔浑身僵硬,呆愣愣地站着,任由他亲昵地给她擦脸,仿若周遭的一切厮杀血腥都不曾入耳,她前世今生都不过十五岁,生于安和县,长于安和县,从未认识过如楼君炎这般复杂的人。 自以为对他的了解和认知,也不过是依仗死前闪现的幻象和那本书对他的描写,可脱离了这些,他又是个怎样的人,其实她一无所知。 这般冒然的嫁给他,真的对吗? 大红盖头落下,遮住了她全部的视线,是楼君炎亲手给她盖上的,他牵着她的手,将她送入花轿中: “新娘子,应该乖乖地坐在花轿里。” 楼君炎转身,陆燕尔伸手攥住他的衣角,低声问道:“你为何……为何要娶我?” 为何选择在我最不好的时候,娶我? 楼君炎一怔,想到那夜得知父母要他娶亲的事情,本来不情愿,可后来意外得知竟是她,便也就默认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