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说这几日,那姓裴的会和玉家小姐从榕城回来,然后过完春节就成婚。” 吴维眼神阴冷,“玉家竟然都如此的慷慨,我作为淮州的总兵,自然要去嘉奖一番这般忠贞爱国的玉家!” 吴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把这话说完。 他主要试探试探玉家此番捐资捐粮,究竟是真的只是目的单纯的想要在新朝站稳脚跟,还是已然预知到了他的目的。 —— 此时,榕城。 玉娇早上起来的时候,桑桑和青菊伺候熟悉更衣的时候。但看到玉娇脖子上都是红痕,吓得她们都以为玉娇这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导致身上起疹子,便拿着那药草膏在她的身上每一处红点都给涂上了。 玉娇最为清楚这是什么,所以也不敢多做解释,只得红着脸给她们涂抹。 不一会,解下衣服的时候,白嫩丰满的胸口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红痕,青菊惊呼:“呀,小姐你胸口的地方红点怎会这么多?!” 玉娇的脸色更红了。 暗暗的庆幸桑桑和青菊都还没成亲,知道的也没她多,不然她定然羞得没脸见人了。 涂抹好药草膏后。 青菊不放心,道:“若不然还是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话才说完,玉娇忙拒绝:“不要!” 青菊和桑桑都狐疑的看向她。 玉娇解释:“都在些羞人的地方,我怎么敢给大夫瞧,且、且裴疆刚刚回来,我自然不能让他担心。” 说得倒是合情合理,但到底有多心虚,唯有玉娇自己清楚。 穿戴好了衣物之后,玉娇便去寻裴疆一块吃早膳,顺便与他说说昨晚还没说完他就睡着的事情。 裴疆早已经等在了膳厅,见她走进来,便起了身,走到了她的身旁,有些试探性的伸出手去拉她。 玉娇见到裴疆就自然想到昨晚的事,还有就是今早在桑桑和青菊面前的窘迫,想到这就难免有余气,便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嗔怪:“别拉我,我气着呢。” 裴疆默了默,随即道:“你若是还气,你便打我。” 玉娇睨了一眼他,“我又不傻,我打得你越疼,你还觉得痛快呢,痛的只有我的手。” 身后的桑桑闻言,愣了愣。裴姑爷这什么毛病,怎么被打得越疼就觉得越痛快? 落座后,下人才开始端上早点。 裴疆也不说话。许是知道自己昨晚做得过火了,便比以往更加的体贴,也不用下人帮忙,亲自给玉娇盛了粥,放到她的面前。 玉娇虽然气,但有一个半月没有见着他了,且昨夜还以为是在做梦,也只顾着惊慌而没有好好的看他,所以这一时也贪恋的多偷看了他几眼。 一看便发现他眼底的青紫似乎比昨晚还要严重一些,一下就不气了,眼中泛着心疼,问:“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裴疆默了默后:“习惯了这个时辰起来了。” 回答得半真半假,以往是这个时辰起来的没错,但昨晚是一宿没睡到了天亮。 玉娇顿时皱起了眉头:“不行,一会你吃完早膳后,继续睡会。” 裴疆摇了摇头:“不成,今日中午便启程回淮州。” 玉娇一愣:“为何这么急,明日不可以吗?” 裴疆确实灼灼的盯着她:“事情已经办完,没有必要再留在榕城了。” 看着裴疆这般热烈而明显的眼神,玉娇顿时明白他急着回淮州要做什么。 玉娇脸色微赧。但想起要与他商量的事,便转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