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得有些近,近到呼出来的气息落到了她的手背上,有些些的烫手。 裴疆略微皱眉,“可你昨日分明说了喜欢我,难道你诓我?” 玉娇“……” 昨天在那等情况之下,难道她诓得还不够明显吗? “可就算我真有点点,点点的喜欢你,可又不能代表什么,有可能我喜欢你这张脸,也、也有可能我就喜欢你对我百般好……” “那我便继续对你百般好,再竭尽全力不让这张脸受到丝的损伤。” 说到此,裴疆才有丝侥幸,身上的伤痕虽多,却未伤及到脸。 裴疆根本就说不通! 玉娇时无言以对,紧紧的捂着嘴角,眼珠子乱瞟。 “好,好好,你想怎样都成,先别让我这样说话,我腰折得有些难受。” 裴疆眸色敛。目光垂落到玉娇那被腰带收得甚是纤细的腰肢上,腰极细反而衬得别的地方甚是丰盈,喉咙哽。 “陪我再说会话,我便不拦你,如何?”裴疆哑声询问。 玉娇连忙点头“你说什么都行!” 知晓玉娇爱糊弄人,所以裴疆在把手放下的同时,更是把她捂在嘴边的手握在了手心,拉了下来。 玉娇…… 怎好好的又拉上手了! 玉娇十指不沾阳春水,且每晚还用花瓣泡手,养得甚是滑腻柔软,握在手心,软软华华的,手感极好。 所以握在手之时,裴疆暗暗的捏了下。 玉娇…… 玉娇暗暗说服自己,就让他捏下吧,总好过他亲自个。 见他直起了身,玉家也跟着松了口气。直了腰身后,才道“你说吧,我听着。” 裴疆看她,问“我若去寻找过去遗失的身份,你会陪着我吗?” 喘息未定的玉娇听到他这话,愣了晌后才道“若你现在想去寻的话,我会让我爹多派些人手给你,让他们块协助你。” 他虽有可能身份尊贵。但此去金都约莫个月的路程,且寻亲也非日之功,有可能个月边寻到了,也有可能要年。 在这什么都确定不了的时间内,她更想离父母近些,更想与他们块共渡患难。 “既是如此,我不会离开你的身旁,且我答应过会直护着你,那就会直护着。且等你何时想与我块去的时候再去,我不着急。” 玉娇闻言,耳根子悄悄的染上了几分红色,随即瞪了他眼“往后你别这么说话了。” 裴疆略蹙眉“如何说话?” 玉娇咬了咬唇,迟疑了晌,才弱弱地说“就是像什么直护着我,不离开我身旁这些让人听了觉着莫名害羞的话。” 约莫巳时的时候,吴维派了人送了些上好的伤药过来,玉娇听了之后,直接冷哼了声“猫哭耗子假慈悲”,也不打算让裴疆用这些伤药。 就他送来的伤药是最好的?有银子难不成就买不到比他更好的? 送药来的那人也替吴维带了话。 吴维的大概是意思是刀剑无眼,难免有所误伤,这次他也没料到底下的将士会如此的不知羞耻,竟然以多欺少,从而伤了玉家的姑爷,他已经重重的罚过那几个将士了。 最后还有句,‘待有空闲,自当请酒表以歉意。’ 玉娇看着裴疆把药喝下的同时,忿忿道“他请的酒说不定毒如砒霜,我们又不是蠢笨无脑的,怎会傻乎乎的去喝他请的酒。过几日你我便启程去榕城,避开这讨人嫌。” 见裴疆把药喝得干净,玉娇去把放在外间桌上的小碟蜜枣端了进来,说“我以前喝药的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