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过了会儿,阮烟回来,拿来了水。 阮烟挽着周孟言,推着父亲,夕阳下,三人向前走着,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 阮云山刚苏醒过来,还需要在疗养院继续观察两天,各方面检查过去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能回去。 在阮云山的指示下,他苏醒的事,只有阮烟和周孟言知道。 两天后的周末,检查报告一切正常,阮云山被阮烟和周孟言接回家休养。 这几天,阮烟已经吩咐下人布置好了房间。 回到家,把阮云山安顿好后,她看着父亲睡着,慢慢走出了房间。 周孟言把她牵回了卧室。 晚上,洗完澡,阮烟走去阳台吹风,过了会儿,忽而感觉到被人从背后揽住。 男人锢着她细细的腰.肢,下颚轻搭在她的发顶,紧紧贴着她的身子。 阮烟闻到熟悉的雪松木味,旋即弯起唇角,握住他搭在腰上的手,软声唤他:“孟言——” “我爱你。” 她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嗯?” “感觉每天都越来越爱你了。”他嗓音温柔缱绻。 阮烟转过身,就被他压在栏杆上,她抬起明亮的眸子,踮起脚尖吻他,声音断断续续,“我也爱你……” 他把她搂紧。 席卷走她全部的呼吸。 一个吻结束。 阮烟轻攥着他衣领,弯起唇角,“我现在有你,也有了爸爸,再也没有其他所愿了。” 她最爱的两个人,最爱她的两个人,现在都在她的身边。 她开口:“孟言,你一定不要离开我。” 男人俯脸轻轻亲吻她的眸子。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 - 冯庄和阮乌程接受完调查,结果还未出,这几天必须待在家里,被限制着人身自由。 晚上,冯庄坐在餐桌前,闷闷不乐,整个人蔫蔫的。 阮灵坐到她身边:“妈,你吃一点饭吧,你不吃饭怎么行?” 冯庄愁眉不展:“你觉得我有心情吃饭吗?” 阮灵轻声问:“妈,如果真的要罚款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卖车卖房子……” 她苦苦积攒这么多年的钱可能都要没了。 “你不是还有公司的股票吗?公司的股票还能卖吗?” 冯庄想起自己的股票全部都拿去银行质押了,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得回来…… “都怪你大伯,当初非要拉我做这种事!”她怒火中烧,整个人崩溃,“当初我就不该听信你大伯说的那些话,灵灵,如果我要坐牢怎么办……” “妈,你先别着急。” 母女坐在餐桌前,冯庄形如枯槁,没了精神。 忽而间,门铃声响起。 佣人走去开门,而后来到餐厅,阮灵问:“是谁啊?” 佣人惊讶:“夫人,二小姐,竟然是、是大小姐来了!” 两人皆是一愣,“阮烟?!” 她怎么来了?! 冯庄和阮灵起身,往外走去,就看到阮烟走进了玄关,目光在别墅里打量着,最后落在她们俩身上,淡淡一笑: “好久不见。” 前段时间阮灵就和冯庄讲过,看到阮烟复明了,冯庄看着她,压住内心的震惊,眉头皱起,眼底透着厌恶:“阮烟,你来这里干嘛?” 阮烟笑笑,“我只是听说公司出事了,过来看看你们。” 阮灵皱眉:“阮烟,你别假惺惺的!你是过来幸灾乐祸的吧?!” 冯庄走上前,指着门口: “这里是阮家,你是阮家的人么?给我滚出去。” 她话音刚落,下一刻,就看到周孟言走进家门,推着一个轮椅。 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