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y不着痕跡的退后了两步:「再没有甚么可教的了……」他闪躲对方执着热切的眼神。 「有,你有,」sam跟上前两步,揪着sunny的衣角:「请你教教我。」 sunny挥开他的手,蹙眉道:「别闹……」 sam彷彿听不懂人话,他的手被挥开之后,直接开始帮自己解扣子,他眼睛注视着sunny,修长的手指摸上自己的第一颗衣扣,一颗颗解开。 sunny慢慢松开眉头,嘴角勾起,戏謔的看着他,轻挑的说:「还是不到位啊!这样勾引人,段数很低啊!」 sam手一抖,头垂了下去,咬着下唇像快要哭出来。他解完上衣的扣子,手又去解裤头,微微发颤,弄了几次都弄不开。 sunny心头火起,他眼睁睁的看着sam把他教给他勾引男人的方法,蹩脚的用在自己身上。 那么生涩又惊慌。 「你够了没?初檯甚么规矩你不懂?」sunny不耐烦的说:「这次表现不及格。回去再练练。」说完就要转身回房。 「你帮帮我,师父,」sam压抑着哽咽,低声地说出他的请求:「你帮帮我。我想,做一次爱。」 sunny背对着sam,双手用力握拳到指甲深陷掌心。他闭上眼睛压抑自己的气息,吸气吐气,再吸气吐气。强压下去所有愤怒与无能为力,脸上掛回笑容,转过身对sam张开手臂:「想做爱?不想初檯了?」sam低着头不动。sunny笑了一声:「这还不简单。来吧。」浪荡的笑容其实并没有演出的很好,但是sam甚么都看不到。他发出一声呜咽,扑进sunny怀里哭起来。 sunny领他进房,做了一夜的爱。 他们都知道呢!做爱其实并不简单。 以他们这类人来说,今夜之后,sam遇上的,仅仅只能叫交媾了。 第二天sunny打了电话给金小靡,帮sam请了假,还延了一周的坐檯时间。 金小靡听到sunny把人调教的这么彻底,差点爆炸!在店里大发飆,不但延了sam的坐檯时间,还取消了初檯。 通常店里的少爷第一次出檯,会有一个初檯的过场噱头,类似拍卖,遇上相貌好的少爷,初檯会竞争的相当高。如果少爷是雏儿,那价钱可得再翻上两翻。可sam的初檯被取消了,他是店里唯一一个没有公开走过初檯过场的少爷。 他没有被公开展示。 sam在sunny家待了一个星期。两个人没再做过,但做了很多日常生活。他照顾他,他照顾他。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一个星期之后,sam离开sunny家,sunny没送他,他也没说再见。 之后再见面,就是在送往迎来酒色财气的欢场中了,sam年轻会玩身段柔软,没多久就挤下频频告病请假的sunny,成为有木的新头牌。又过一阵子,sunny离开有木,sam独领风骚。 外人看他们,就是sunny带出了个狼徒弟,出师之后赶尽杀绝。只有sam知道,sunny的退场离开,是为了让给自己更多的赚钱机会。sunny把他手上好伺候又出手大方的客人都转给他了。 也只有金小靡知道,除了让sam赚更多钱这个理由,sunny还有其他的难处。 例如:sunny偶尔会有想杀人的衝动,尤其是看到有人糟蹋sam的时候。 他必须走。否则真的会杀人。 sunny走后干甚么维生没人知道,但有时会接金小靡给他的案子,也就这时候,他会回来看看他的徒弟。 也就仅止于看看而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