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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来个忠犬攻好不好?


咖啡馆,最基本的阳春咖啡就要300元起跳,靳朗连30块钱的阳春麵都捨不得吃,有时啃着白麵包配白开水就来上工了,怎么可能去喝一杯300的烟灰水?

    「不是,他在那里工作。」那就说得通了。他跟金小靡说了一下昨晚的事情。

    「嗯!有听说他白天还有兼另一份工,原来是在爵士。」金小靡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这新来的有够拚,昨天他轮休,居然又去咖啡店接了晚班,不要命了是吧?也不怕过劳死。」

    陆谦有点疑惑:「他这么年轻,我以为他是学生。怎么他一次还兼两份工?」

    「缺钱啊!还能有什么原因?」金小靡嘖了一声:「难道是特别热爱服务业,从早到晚都想来给人端茶倒水擦桌子?」顺便让人吃豆腐摸屁股?

    一个少爷这时大咧咧的挤进靳朗跟酒客之间,喳呼热络的将果盘放到桌上,一面笑咪咪的说本店水果招待,一面不动声色的将人挤开。靳朗这时才摆脱那纠缠的酒客放在他屁股上的不规矩魔掌。转过身来尷尬微慍的僵硬笑容还没从脸上退去,就跟陆谦对上了眼。他对自己刚刚的窘态有点慌乱,垂下眼拿着托盘快步走开。

    「他呀,摊上个不负责任的妈,可惜了。」金小靡有点惋惜。陆谦跟着摇头,看起来应该还在念书的年纪,却已满眼风霜。

    没妈的孩子对上有不负责任的妈的孩子,不知道谁比较倒楣?

    「最近怎样?」金小靡闷了两分鐘,又开始八卦了:「你那个徐扬还是追着不放?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答应他?」

    「本来昨天要答应他的。」陆谦淡淡的丢出一句话。

    「什么?你答应了?不是,什么叫本来?」金小靡很激动:「你又临时退缩了?」

    「他有人了。」陆谦苦笑。

    「嗄?」她瞪大眼睛。「他…他…什么叫他有人了?」

    「人生就是这么操蛋。」陆谦耸耸肩,说了一下大致情况,草草带过。

    「哇哈哈哈,怎么有这么倒楣的人?」金小靡听完毫不留情的大笑:「苦哈哈的追了你三年,敌不过精虫上脑。男人啊…哈哈哈」金小靡实在不知道自己该生气徐扬类似背叛陆谦的举动,还是该同情他。

    「欸,说真的,你生不生气?」金小靡笑了好一会儿才擦擦眼角。

    陆谦失笑:「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再说,我真的觉得这样比较好。昨天是我太衝动了,」陆谦摇摇头:「如果昨天我真的跟他成了,才是最伤害他的。」

    「什么意思?」金小靡不解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意思。总之,我跟他就到此为止了,你也别瞎搅和。」陆谦警告似的叮嚀金小靡:「他也该开始新生活了。」

    「那你呢?」金小靡忽然严肃起来。陆谦看金小靡忽然正经的表情,他吓了一跳,正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话,金小靡又说了:「那你什么时候才要开始你的性生活?」

    靠!!陆谦真的觉得自己蠢。他决定以后不问金小靡为什么放弃治疗了,说的她好像还有得治似的。

    他撇撇嘴,不想理她。

    金小靡看着陆谦不答腔,她继续鼓吹:「哎,我说真的,你到底在坚持什么?」金小靡挤眉弄眼的:「男人一直憋着不好喔!来,别说姊姊对你不好,我“有木”里面的随便让你挑,要什么有什么。跟姊姊说,你到底喜欢什么口味:勇猛的?纯情的?给你来个忠犬攻好不好?配你这个纯情的小鹿斑比……」金小靡挑着精緻的眉毛,端着坏笑,眼看纤长的食指就要勾上陆谦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汉子的流氓样。

    「叫你一声金大班,你还真当自己是老鴇?」陆谦毫不留情地拍开金小靡的手。

    「……」呃,我是啊!金小靡眨着眼很无辜。

    「还什么忠犬攻?什么小鹿斑比?你到底上哪儿看的这些乱七八糟?」陆谦觉得头很痛。

    金小靡不放弃:「技术包君满意喔。」

    陆谦很无奈:「你一个女孩子,能不能含蓄点?」他站起来要走,听到金小靡忽然愁苦的喊住他:「小谦……」看到忽然飆起演技的金姊,陆谦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你又怎么了?做不到我的生意,也不用这样泪眼汪汪,」他堵住金小靡的嘴,挥挥手就往外走:「行了啊!我明天还要上班,先走了。」不等金小靡反应,就往门口疾步走去,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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