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一定的局限性,未能如肃州知府谢铭的预计那般控制住肃州的灾情变化。 肃州知府纵然有错,也只是错在对局势的判断失误,对所行举措抱有过大期望,对自己的能力有一定错误的预估,但除此之外,臣也希望不要忽略他为灾情做出的努力。 纵然肃州知府过大于功,也希望皇上看在他确实竭尽全力了的份上,对他从轻发落!” 陆澹话音落地,朝中众人一时之间都有些无声,但很快就有人出来反驳他了。 “陆大人此言差矣!”一个官员站出来对陆澹拱拱手:“作为一州知府,整个肃州的百姓都是他的治下,身家性命都系于他一身,不怕他不努力,就怕他越努力越糟糕! 灾情初期便告知朝廷,让朝廷赈灾很难吗?天灾是谁都没办法预测到的,但肃州的灾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已经不仅仅是天灾了,已经算得上人祸了!” 谢太师一声不吭,这也正是他心凉的原因,若谢铭没有那么努力的以各种措施试图救灾,他还可以说一声他只不过是预估错误,但他那么努力的去做了,却让事态更加严重,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能力不够! 任何理由都没有志大才疏,能力不够的理由更让他难受。 那是他寄予厚望的谢家下一代的家主啊,怎么就……每每想起来谢太师心中就闷闷的疼。 陆澹听了那位大人的话,脸上出现了迟疑的表情,最后只能叹一口气拱拱手退回到了队列当中。 魏昭对朝中七嘴八舌的各种上奏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本以为难熬的早朝竟难得的有些心如止水的感觉。 本还打算在上朝的时候,下下谢太师的面子为难为难他,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才好,但早上得到了谢家隐晦的态度转变的消息,魏昭想了想便作罢了。 直到底下的人都吵得差不多了,魏昭才开口问道:“朕在早朝之上不是来听你们吵架的,有没有人能拿出一个主意来?拿出一个解决办法来?!” “启禀皇上,当务之急是要先赈灾安抚民心,再派人劝解流民暴动,尽量平和解决,但也要做好武力镇压的准备。” 有官员站出来提建议,魏昭直接问道:“那依众卿家看,谁能担此大任啊?” 朝中上下听了这话,一时之间都有些举棋不定,因为此时肃州的情况是真的很严重了,听说流民暴动已经冲击了几处县衙,粮仓甚至是肃州各处的富商,一直都陆续有人加入,规模也越来越大了。 此时要到肃州去赈灾的话,若一个处理不好,恐怕连自身安全都得不到保证。 即使有心想去的人,对自己是否有那个能力处理那个烂摊子,也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能怪朝中一时之间无人回应了。 “各位爱卿既然无人推荐,那可否有人自荐啊?” 朝中官员左右互相对视,想看看是否有人愿意站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个人越众而出站了出来:“臣愿往!” 正是陆澹。 “不行!” 魏昭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态度之坚定激烈让朝中的大部分官员都是一愣。 看到大部分朝臣诧异的眼神,魏昭知道自己失态了,缓和了一下情绪说道:“你供职大理寺少卿,在断案方面没人怀疑你的能力,但对于赈灾安抚流民等问题,陆大人还是缺少经验。” “启禀皇上,在知道肃州之事的时候,臣便一直在想如何才能尽快的稳定局势。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臣愿意立下军令状,一个月之内起码将肃州流民□□之事稳妥解决,否则任凭皇上处置!” 陆澹眼神坚定,再次申请。 魏昭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对着立下军令状的陆澹感到非常头疼,他是真的不想陆澹跑出他的眼皮子底下的。 若京都只剩下一个武宁侯夫人恐怕对在外的武宁侯可没多少威慑力了,况且若陆澹在肃州出个什么意外,武宁侯发起疯来,他现在恐怕还难以招架。 想了想魏昭用了转移话题大法,对着满朝文武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们看看!你们看看!陆卿年纪轻轻,纵使没多少经验却依旧心怀一颗报效朝廷之心,尔等莫非真的无人再来自荐?朝中当真无人乎?” 谢太师心中冷笑,皇上对武宁侯的忌惮真m.zzwtWX.com